〈终局〉END(4/4)

唯一能证明父母葬在此地的只有刻在石碑上一隅的姓名。

「哈……」他对石碑上的名字绽笑，慢慢褪去薄外，「看到了吗……」无袖背心遮不住的肌肤全都是三位兄弟纵慾的痕跡，「这些都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儿……在我上留来的……」他对着朵说：「每一个、每一个都是……他们不停地着我的，或是让我……而且还非常享受……呵、哈哈……你们对亲戚朋友炫耀的儿－－是会因为和自己兄弟上床而到快乐的变态……他们得我很啊……到都快昏过去了，听见没？」

他抡起拳重重打在石碑旁的泥土上，反覆质问，「听到了吗？他们没人记得，只有我记得喔……我这个被你们瞧不起的儿－－记得你们的忌日……哈哈……所以我在今天特别跟他们三个人，那觉真是……上天了……啊啊……我里还有他们的……多到都要来了……啊……那觉真啊……光想就快了……嗯……想见他们吗？他们或许愿意在这里跟我？只要我开－－」

柳唯抱着自己，陶醉在兄弟残留的中，「后悔吗？还是觉得丢脸？哈哈……没有资格成为父母的你们，没有权力指责我……这全都是你们造成的。」他踩着石碑上的姓名，鞋底的泥土卡父母的名字中，「是你们让我们变成这样的，是你们造就了－－三个杀了父母，就为了跟我上床的优秀儿……哈哈……还有对跟兄弟一罪恶都没有的我……」笑声持续了好一阵才停歇，柳唯这一瞬间竟彷彿回到从前，变成那个想得到父母、兄弟注意的孩，哭丧着脸垂，看着沾有泥的名字，最后轻声说：「我以后不会来这里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只想跟你们说……没有你们，我们过得更好、更像家人了。」他用眷恋的气喊着，「爸爸，妈妈。」

柳唯转走墓园，踏着再也不回的定步伐。

当兄弟们找到柳唯时，他正在平静无波的人工湖边散步。

明亮的满月倒映在湖心，如镜的湖面照着夜空、照着月、照着周围的树、照着柳唯。

就像那天他即将投湖中的时候。柳唯心想。

是什么时候恢復记忆的呢？他不是记得很清楚。或许是和哪个兄弟上床时想起来的吧？

他想起那天的觉悟、那天的痛楚、那天的无力与悲伤。

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的『兄弟们』绝不会让柳唯再次受到那伤害。

看着满脸忧愁的兄弟们匆匆朝自己过来，在看到自己时绽安心的笑顏，柳唯跟着回以一个笑。

「对不起，我自己跑来。」

「不……你没事就好。」虽然玖朔的表看起来没有很激动，但从握着手机颤抖的手还是能一窥他的心焦急。

「二哥，真是太好了……能找到你……」武辰抓着柳唯的手臂，满大汗，手心也尽是冷汗。

「呜哇……二哥……别再丢我们了……」不像玖朔表面那样平静，巳阎抱着柳唯大哭，泪哗啦啦地掉。

他们是请九也调社区士与客运的监视才推论柳唯到这个城市来。

在找不到柳唯落时，他们三人都像疯了一样，不敢想像若柳唯就这样不回来的结果。

他们现在的生活已经完全围绕着柳唯打转，若失去这个重心，他们就会像被甩的破碎零件一样失去功用，只能在地上被人践踏、成为无用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