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看起来有趣的,雷葛的心态像自己在路上碰到小型犬,总忍不住要逗牠两,不禁开问:「嗨,你们昨天晚上也是从贝里斯酒吧回来的吧?」
这话什么意思?不不不不不会他们的分就这么曝光了吧!那他昨天假发表演是搞笑的囉──不不,应该没这么容易,酒吧当光这么昏暗,怎么可能被认来了。
「喂。」小吉还在努力的织因果关係跟结论,对方一句话又推翻他的推理。「我昨天有听到,你们唱了忘了乐团的歌,你们──」也是他们的歌迷吗?
「大大大哥你听错了,我还有事,我要先离开了!今天聊得很愉快,改天再继续啊!」小吉立刻迈开大步往公车站狂奔。
「好你个聊的真愉快,我们是聊了什么东西来着?」
为模范生好宝宝的小吉同学,抵达公车站以后第一件事是先向同班同学确认上课的形与名,知开学一个星期老师没有名,大松了一气。
接着打算拨给乐团里的主唱阿峰学,才从通讯绿翻名单,犹疑了半秒鐘,决定改拨给凯猫学。「学、学!」
「,现在才几时间,林盃有允许你这时间可以打电话给凯猫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球学的声音,虽然平常玩得很开,但是不改对方兇起来还是非常有威严──空有威严──的事实。
电话里传来凯猫学的声音还有很大一声响,小吉觉得自己最好不要知详比较好,礼貌的向对方问早。「凯猫学早,不好意思这时间打扰你,请问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知打扰就好,有快放。」对方的声音听来也刚睡醒没多久,一边听自己说刚才的事,一边梳洗。「所以?」
「呃,就……学可能会被家里的人抓到在玩乐团?」当初会全员乔装也是为了替学隐瞒,不然谁没事给自己找麻烦,还随时要担心曝光。「难,其实这不严重吗?」
「小吉你知吗,你昨天一喝醉,就从酒吧一路唱迷途羔羊回阿峰家。虽说昨天是第一次公开演唱这首歌,但这首基本只要常常听我们团练实况的人,都会哼个几句吧。」
「是呀,从中唱到现在,学最死忠的铁粉都会背了。」小吉抱。「哇哦,我昨天这么蠢喔,这样不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吗?」
「照这逻辑,如果被发现的话,你现在就必须要切腹以示负责了。」凯猫学讲完这么一段骇人惊闻,就默默的漱、吐牙膏泡泡,让小学弟吊着一颗心脏怦怦,好张。「但是。」
「但是什么,学求求你快给小的指一条康庄大!」
「……」到底是谁收了这蠢材团的,他要回到四年前一掌醒那个人。「康庄大没有,但你不觉得对方只是觉得难得巧遇同好,才会开向你搭话的吗?正常逻辑来推算,应该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