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暂时性依存症(2/3)

他们的歌声实在是悽惨，围观的人却不吝于给予他们掌声，心有戚戚焉的路人也在球的小碗里投了几枚币。

后门的巷，雷葛的人与机车停在那里等了好一阵。「小吉，去阿峰家吧？我载你？」

「不、不用啦，我有学载。」一如既往的拒绝，不同的是这回他转看着阿峰学时，重机后座已经多了一个人。

两人破烂的台语，合唱七零八落的歌。「……踏着轻松的脚步，心所的人再会──」

「想什么七八糟的东西，阿木还不是留级，你要是真想要有人陪你，你去让他再延毕一年不就好了。」轻拍了一学弟的，觉得这样的烦恼不以为然。

表演，因为他还会在这舞台上苟延残好一阵。

他们俩忍不住又悲从中来。

球把车开往海边，路边一台货车炒，老闆坐在地上菸，今天的生意非常冷清。「小朋友，你们两个怎么会这时间经过这儿？」

带着墨镜，鼓前摆着一个小碗，敲打着知名艺人谢金燕的「练舞功」，看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残疾人士」。

「原本、原本我可以帮他到替代役的，但是他不要，他说如果我一定要这么他会很不开心，我不能让凯猫不开心呀……谁知他会到海陆，！」早知是海陆，就算不开心也要作弊。

他不是老实的把事代了吗，为什么还是被丢掉了！

阿木学正在与他的毕业製作拚命，其他学在座当兵前的准备，阿峰学本没时间理他了……心里忍不住一阵唏嘘。

在后台休息室，琳琳的评鑑之，简单的开了一个检讨会后，他们才把东西收拾乾净，从后门离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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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猫今天去採买伍要用的东西了。」一脸兴采烈的脸门的。「唉，小吉，你个歌吧。」

「才不是因为阿峰学，我只是觉得，每次都是这样。」小吉停顿了一，坐在学旁边的地板。「中时，我吉他才刚上手，你们开始忙着考试，现在我们才刚要站上更大的舞台，你们却开始要去当兵。每一是我都慢你们一步，我也真想跟你们一起……」

「阿木学会杀了我。」小吉拿着吉他站起来，与学合奏一首又一首无奈又凄凉的台语歌，主办单位都想过来把这两人赶走了，这表演也太霉了吧！

「呃，这时间琳琳姊一个女孩去车站危险，我先带她过去。你就让雷大哥载，大门钥匙也给你，先回去休息吧。」家门钥匙丢到学弟手里，废话不多说的了油门就扬而去。

「走，学请你吃东西。」球学把鼓收厢型车，也把学弟推车里。「接来这段时间，凯猫不在，我只能玩你了。」

「你娘……」线球激动到都要泪了，但是依然合学弟敲击这首歌的节奏。小吉拿吉他合着。

「学是义务役，去也不会太的啦。」况且凯猫明明看起来很开心，怎么看都只是球学单方面的「凯猫依存症」发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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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他听说火车站前有街表演艺术活动，揹起自己的吉他，决定自己一个人上街散心。好巧不巧，线球学也现在这个地方。

阿木学看了一夜，叹：「有异，没人。」

「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那……来一首张清芳的『无人熟识』吧。」他觉得这首歌，此时此刻符合他两人现在的状态的。

「好哇，反正阿峰学心里也没有我了。」多么叹呀，一个多月前才拍着他的肩膀，亲暱地把他当作亲弟弟，回却已经什么也不剩了……

「学，凯猫学还是会回来的，离开只是短暂的，你不要太难过。」小吉貌似看见汉一样的球学拭了一角的泪，惊悚的开安。

「大叔，这般人少，你又怎么

「那你呢，你过来这边靠夭什么的？难阿峰找了个对象，你也需要叹一？」木已成舟，线球也只是找个发洩绪罢了，反问小吉今天来这里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