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克松了气,转替已经上完药、正因自己看不到后脑而一脸哀怨的席斯修整后方的烧焦发。
把发的事给卡崔克,席斯开始用随的工保养受损的短剑,中不住埋怨着,「老大啊,这货你去哪找的啊?杀人不脏手的祭司欸!」
「冒险者协会给我介绍信让我去日神殿找。」一想起以暮的毒与恶劣到不行的态度,难怪当时日神官抱着他的大老泪纵横地哀求他把这个乍看文质彬彬的金发青年带走,那场面宛如他是即将拋妻弃的恶质丈夫。
正因为状况如此诡异,要不是日神官再三保证这位祭司的能力堪比首席的大神官,他们也没时间再找其他人,罗洛德本不敢带上他。
「你是不是没缴这一期的会费啊?老大。」席斯摸着被卡崔克仔细削齐的发,满意地对他笑了笑,「用这讨债方式也太残忍了,我寧可他们让我禁止酒馆也不想碰到这事。」连一向没什么德良知的席斯都觉得这手段毫无人啊。
「我觉得你们这些当着当事人的面、狂傲地对他批评谈论这事——才是最残忍的吧。」以暮哼,金眸盯着罗洛德——正确来说,是他后的某。
罗洛德疑惑地偏往自己后看,只看到一个抱着酒瓶呼呼大睡的莽汉,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这个傲慢的祭司似乎常常看着奇怪的地方冷哼,到底在看什么?难这是他表达不屑的方法吗?罗洛德百思不解。
「我实在不想被一个看着同伴倒地,毫无任何动作的祭司这么说啊。」席斯忍不住反相讥。
「我为什么要有动作?你们看到那隻龙就天喜地、毫无顾忌地衝上去,我还以为你们跟牠认识呢。」好友相见,何必阻拦?
「谁会认识那生?为祭司不就是该好好帮前方杀敌的同伴治疗吗?」
「啊?原来你们要杀死牠啊?」以暮夸张地掩着嘴,「我还以为你们嫌自己今生过得不够好,想早回呢,你们不是要我来引导你们去主神边的吗?」
金眸中过度的诧异而显得嘲讽,被以暮挑衅的席斯拍桌怒吼:「你在开什么玩笑?」他把手上的小刀使劲以暮手边的桌面,「你再说一次——」
「席斯!」卡崔克抬手想阻止他。
以暮对席斯的威胁不动声,拨着及肩的金发,与发相似的金双眸来不输手边小刀锐利的神,「这要求我可从来没听过,不过既然你听就让你听个够——你们那行为能叫作杀敌吗?这么大言不惭,这发言简直对不起所有在战场上与敌人搏命廝杀的军人啊。」他撇撇嘴角,鄙夷的笑容,抬睨着桌边的四人,「既然叫杀敌,请确保有『杀死敌人的可能』再行动,而不是像个笨一样抓着武大呼小叫地去送死,你是在玩家家酒的小孩?懂吗?嗯,看来你们本不懂。多用一装在你们脖上那个东西可以吧?它可不是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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