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推开,却不料那女人举起手上的铁鎚,就这么一把往真树用力砸。
前还是一片眩……负重伤的自己,若是再中这一鎚,实在不得了,大概会吃不完兜着走吧!
真树侧了个,看那女人将鎚挥空,真树便趁这机会,往女人的手肘狠狠的敲,女人手上的铁鎚就这么重重的倒在地上,在地上敲了一个无底大,光看那的度就让真树冷汗直,若那一个大是开在自己上还得了!
女人手一弯,另外一隻手往前一划,真树这才发现女人的左手不知从何又变了一把镰刀,而侥倖的是──方才那一刀只有划破真树的袖,并没有直接接到他的,这倒好,打掉一个槌,还要应付一把极其凶恶的镰刀,槌打到多震盪而厥过去,被这镰刀划到可不是之伤就可以解决的!
在之前被老婆婆划的那两刀,真树对于镰刀的杀伤力刻骨铭心,即便现在早已被煞气癒合,但是要说再多刮个两刀,他也是千万个不愿意啊!
那镰刀在月光照耀,像极了一把俐落而锋利的刀刃,再加上那抚剑疾视的女,甚是吓人,只见女倾,再往真树这儿攻来,真树也只能东躲西闪,有几次还被镰刀弯曲的角度划破了脸颊,温的血就这么顺直。
真树抹去了脸颊上的血,恶狠狠的看着前的女人问:「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復在她上,还要让她亲手这些事?」
女人咯咯的笑着,丧心病狂的笑:「怨生死,这些人都一样……我不过是想看看,一个人类到底能够迷惘到怎样的地步,而这女人燃起了怨恨跟仇恨的烛火,只差那,却在方才,多亏了你,替我将她的燃了起来,我才能将这完全吞噬掉。」她放了镰刀,就这么走到了月光,回首看了真树一,「这些,都不是我的,都是那女人一个人的手,既然如此……你同样为妖怪,难还想要主张人类绝非恶类的这说法?我不过是和她订了契约,她答应我,若我在丑时将自己妖怪的躯借助于她,她便会在最后将人类的躯归于我。然而妖怪跟人类的躯大有不同,妖怪虽能穿梭自如,但始终是……碰不到人类的。」
「碰到人类?」真树呆呆脑了会儿,却不解前这丑时之女,又是为何要与千鹤订契约,难她将妖怪的借助于千鹤不是要让她误歧途吗?
女人冰冷冷的看着真树,便说:「每到丑时,千鹤便会用着妖怪的躯去诛杀人类,一方面我想要看看千鹤是否会走火,另一方面只是为了得到她的,借尸还魂的说法你可有听过?丑时之女只是厉鬼,而我,就是个厉鬼,借着千鹤的,我想要活去。」
真树战战兢兢的问:「变成丑时之女的厉鬼,都是生前被男人拋弃的吧……?」
「不错,我生前正是被男人所弃,才会变成这模样。」女人頷首,在她脸上的不知是哀怜还是悲哀。
「那你……到底跟千鹤又有什么关係?」
女人大大的了一气,便瞇起双,说:「没想到即将死掉的『妖怪』,话也不少啊……大约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我阿,上了一个男人,对方是一个有着温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