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所有人都将自己困于象牙塔中,然而你将自己死死困于怨忿之中,难对方就会多替你着想了?他们不过是继续困于自己的笼中,遗忘了你的鸟笼而已。
「然后……在这里成为厉鬼的你却也因为杉泽村的诅咒而无法脱困吧?也是因为这样,所以遇到了回到村的千鹤吧?」真树问。
女人頷首,便说:「千鹤她……这几年一直放着灯,请求所有人的原谅,另一方面却是不断的将回到这里的人杀掉,人类就是这样的生,完再懺会,呵呵……说了几千万句对不起,难就能将一个人的命挽回?实在愚昧……」
女人两神思恍惚的看着真树,便叹了一气,「你上的气息……有些奇怪,不,应该说,你只是一个怨念吧?」
真树顿时呆若木,煞是不解,便一脸茫然问:「怨念?」
「百鬼虽能再生,但是速度却不至于如此……不、不对,你的气息虽然大,但却若隐若现。」女人说着说着便睁大了双,一副言又止的模样,便颤抖着嗓看着真树。
遽然,她颤抖着双齿,问:「你……你是笼中鸟吧?」对于女人话中所说「笼中鸟」一知半解的真树,一脸疑惑重复了女人的话。
一般笼中鸟所指的是孩间玩的游戏,然而后来却引申了许多说法,却亦有其他说法,像是囚犯,也有一叹艺失去自由的意思,但是在所有之中最着名的说法是─「笼中鸟所指的是死亡的婴儿以及无法顺利產胎儿的妇女。」女人瞠结的说着,手上的镰刀就这么「碰咚──!」一声坠落在地上,「你、你只是怨念,这你知、知吗……?」
怨念、无法世的婴儿以及早智的怨恨,这一切就像是一颗颗珠,忽然找到了一条丝线,就这么串联在一起,这就是真相,也是答案,偏偏这答案都是让人永远不想面对的事,从一开始就是一隻无知的鸟儿,自以为能够打开笼展翅而飞,自以为能够飞到那耀的光面前。
倒来,一切就像是一场骗局、不过黄粱一梦,吶?你看到了吗……那个笼中,其实打从一开始什么都没有阿……
真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摇了摇便喃喃自语着:「骗人的……吧?」
姑获鸟,那失去孩的母亲,曾经这么说过──「你,是活在中,不该世的存在。」而猫又也曾经说过:「大的怨恨就是主人,你的存在是个诅咒,就只是这样」把这些线索连结起来,似乎都朝着同一个答案。
──雨真树,是谁?
这个笼中,又曾经有着「鸟」的存在吗?
真树握双拳,骨节「喀嚓」的作响着,若自己真不存在,这愤怒又是从何而来?他会生气、会难过,甚至懂得一个人类的想法,但是这样的存在却是要被否认掉的……
因为早智的怨恨,所以自己成了憎恶的胚胎,而被如此育着,甚至不能像常人一样生活,一样拥有幸福的日,只是因为一个人不可磨灭的怨恨,所以自己成了牺牲品。那个怨恨不来自于自己,来自于他人,自己的诞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为了──报復。
「生命週而復始,而有些人却被怨恨留了来,因此牵连他人……无论是自杀、或是抹灭别人,这世界上就是因为有怨恨的存在,所以人们才会相连,那被名为『』的东西,反而也是育怨恨的祸。」女人叹了一气,便继续说:「你没有对不起他人,然而却成了一切的牺牲品,快走吧……即使我在此挥刀伤害你也是没用的。」语落,女人柔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