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却不再说话,只是将脑所有紊的思绪就此净空,便受着怀中那人儿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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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这个魘除了与外界隔绝外,竟然还将人带领到不同的次元,而最好的证明便是医院前面那一群──
英一的面严肃十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摇了摇后,直说:「尾随在祂们后方比较安全,至少还有得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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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诚这样挤笑容,这笑话反而令英一沉默了来,「诚,别勉你自己,任谁听到那话都不会好受。」英一说。
三人并排在怨念之后,便发现怨念所的「」确实是医院的门,但光怪陆离的却是
明了脚,直鼓着腮帮,抱怨:「英一你自己还不也是跟诚很要好,够了够了,所以说了──陷阱定了,这还走不走?」
「走、走!不得不走。」英一頷首,而他,却比谁都看得清楚方才在空中翩翩飞舞的蓝蝴蝶此时却环绕着自己周围,而诚和明彷彿什么都看不见,就这么向前走去,英一伸了手,一隻蝴蝶就这么降落在他手掌心上,当蝴蝶消失时,英一却目瞪呆了一会儿,便莞尔说:「梨,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确实是怨念。」英一走到诚旁边,又说:「既然这边有怨念的聚散,那就意味着……这魘所连接的是彼岸──死人的世界。」
「诚,那、那是……」明惴惴不安的指着医院前方那发着蓝光的人群,那群人如丧尸,拖摆着摇摇坠的,嘴里不约而同的喃着:『想起来……来这边……就能想起来……』那群人的上方还有一大群蓝蝴蝶漫天飞舞着,那群人就这么并排在医院的门,鱼贯而。
明这时才尷尬的放开诚,从他怀抱中脱,满脸羞涩的掩耳遮面,「什、什么……我们又没有怎样!」这明可说是恼羞成怒,直跺脚否认,英一却也只是似笑非笑,一副「是这样吗?」的样,直接走到诚的边,就问:「你心还好吗?」
诚正首着英一,一副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的模样,而英一却也只是对诚苦笑着,「没什么,你自己想开了自然是好,怨念是对于人类的说法,只要你还记得真树……」英一戳着诚的,莞尔又说:「……千真万确,他就是存在的。」
──不谁忘了你,我们都一样,只要还记得彼此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诚……?」被忽然抱住了明有三分讶异,却也有一丝悸动,他慌了手脚,两手就这么腾在空中,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反抱住诚的,但他心很清楚这拥抱只是诚在安自己。
这反倒是诚用着「最好是会还好。」的表看着英一,忽然,他笑了起来便说:「没事的,先不说这个,刚刚我看到……一大群怨念,直说要去大和医院。」说着说着,诚蹙起眉,看了英一和明一,又问:「陷阱──?不?」
「果然是魘。」诚顰眉,拇指沾过自己,轻拉一条血丝,当血滴在地板上时,那血如墨滴在纹上,扩一圈圈的涟漪后便淡去,「是魘,而且似乎还是完全不同的次元……」
换成英一愣了好一会儿,他沉了脸,只是滴咕了句:「我……真兴遇到了你。」
「像幽冥师父所说的──诚,这是你的决定,你要想清楚,我和英一也都一直会陪着你的。」明心祈求着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只要诚好好的看着他、抱着他,他也觉得无怨无悔,即使诚心永远都存在着另外一个人,他也觉得无所谓。
被这么一说的诚,脸上的笑靨也随之褪去,「我没有勉,已经想清楚了,只要真树还存在的一天,我都想努力看看,等到真的失败了,再来难过也不迟。」
「我到底该怎么办,停止不是,往前走又怕追不上。」诚低语着。
一路上杳无人烟,依然只有几盏路灯如夜火在空中摇曳不定的,而医院外更是连声音都没,不只这样,好几盏路灯还被熄去,三人原本还持有轻松的态度,一到这反而屏气凝神了起来,而医院外的温度更是骤降,冷得三人都一冷汗,从这氛围来看,这医院绝对有问题,谁知这三人究竟是意念过还是──「不虎,焉得虎。」
这时英一走了过来,挤眉,歪便说:「喂喂,我只是跟你分寻人,你怎么就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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