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妖是一植幻化成的妖,生在土里,像放大版的发芽绿豆,不能移动,但近距攻击非常,且常会现一击必杀技,大多数近战系不会来这练等级。不得不说一瞬间在某程度上还了解他的,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对方早设定好时间将这封信件传送过来,也将他的耐心准的计算来──一瞬间厉害得让人觉得可怕。
独自经过东城,走城门时,他还特意回望了一,那个叫蓝的鱼的祭司居然是九重天的会员……不知现在的九重天变成什么样了?
九重天是离人一手拉大的公会,能有今天的威望和成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外人也无法明白他们那一群元老是用了多大的代价去换来。有时候他会想何必将一个游戏玩的如此认真?
thisisagame.
了游戏之后,谁又会记得在那片虚拟中呼风唤云的人?
曾经他以为可以什么都不用在乎,可到来他才恍然……如果有了在意的事,那么这就不只是个游戏……
因此,现在他不那么想了,因为这里还有值得他去追求的东西。
他这一辈乏善可陈,「地狱彼端」曾取笑他:可惜生了这一双丽的蓝睛,你却只有见到这些钢铁丛林。你可曾见过那蓝多瑙河?赢你一忧鬱,却输你一片澄澈。若要说天景,何不先从欣赏自己开始?
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好,但为什么有这一双?他想,是老天为了让他能看到这人世间更多应该被珍惜的。
穿过城东附近的草原,许多初阶的玩家靠在一起打怪、或是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聊天,他笑看着,是人类生活中最复杂也最神秘的东西,但又最单纯最可。只凭一个「心」字,它便能绽放丽的彩。
又望了一名男玩家英雄救,杀掉一隻偷袭女法师的怪后,他心大好地朝更远的地方走去。
豆妖这类的植系怪不多,且分佈零散,但一瞬间的离线讯息附了一张他自己手绘的地图,就在这个方向直走的右方有个大石,周围了几棵稀稀疏疏的树木,离河岸有段距离,那里几乎没人去,那块石后面就了两株。一瞬间让他那里打豆妖升级,因为那里不会有其他的怪来搅,而且两株豆妖重生的时间又短,地又固定,只要量好距离就可以轻松玩了。
于是他兴冲冲地跃上一瞬间代的大石后,左右偷看了四周无人,便将他的莲华拿,往那两株豆妖猛轰!
莲华的度已经可以绕他的手腕两圈有馀,他将它绑,还垂了一段来。他打算等它成到可以当成腰带时就将它系在腰上,时时刻刻带着,要打架时才来得及先发制人。
咒灵师这吃力不讨好的练级方法曇一现没有太多的意见,反正都是一个人,就算速度慢,总有一天还是能升级。只见他奋力「咒」死豆妖后,就停来坐在大石上休息,顺便将莫回首给他的地图拿来研究一番;豆妖刷新时,他会把地图收好,又用力往它们上发咒……如此来回往復,等他意识到肚饿时,他居然不知不觉中升上二十九级了!
将豆妖暴来的黑收好──他没有鑑定术,不知这些能什么用,只好先收起来等一瞬间上线再说。又学了新技能「木缠」后,他开开心心地走回城,正想去买个包饱餐一顿时,那个已经快被他忘掉的蓝的鱼居然发了一密音过来──
「七个小矮人的故事听过吗?」
曇一现的形一僵,回城的脚步停滞来,他白着一张脸回覆:「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你见过白雪公主吗?」
「……没有。」
「那么你一定要空来见见……你会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唷!」女银铃般的声音渐渐远去,然后没了声息。对方已经关闭了密音,他无法再传密音给她。
曇一现站在原地,手摸上左脸的发线,额际旧伤狠狠痛起──明明他消去了系统扫描后的那疤、明明伤已经不再狰狞,为什么还会在多年后的今天如针刺般的痛?
痛!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