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题一打开,大家都讨论起来。
脸白兮兮的叫岳勇,名字有个勇,实际上胆小,被伙伴们戏称胆小鬼,今夜凌晨过桥。
陈大鑫,伙伴中的领人,小时候是胖,生病后瘦得不成人样,今夜凌晨过桥。
汤杰,伙伴们叫他阿杰,三天后过桥。
郑川川,职业是医生,五天后过桥。
妆艳抹的女人叫朱莎,名字虽然大众化,但有一张妖艳的脸,七天后过桥。
“可惜啊,还有几个联系不上,也不知是不是早过了桥那边。”作为领人,不能集齐伙伴,陈大鑫难免有些惋惜,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千杯不醉的杜佳骏陪着他一杯接一杯地。
“你们都是小学同学吗?”几杯去,杜佳骏跟他们熟得跟一家人似的。
“小时候一起玩的,明海那小,离开村早,咱们连同学都算不上呢。”岳勇笑。
霍明海包厢里的人全都不认识,本不上话,只得闷闷地夹红烧,刚放到碗里,被楚将老不客气地抢了过去。
“不要吃这里的东西。”楚将嚼着红烧,糊不清地对他耳语。
“为什么?”
“前段日,老街这边有家歌舞厅失火,死了好多人,报纸上都登了。”
霍明海脑里瞬间电闪雷鸣,艰难地咽了唾沫:“不会吧……那么……巧?”
“你觉得呢?”
霍明海被他说得浑发,一抬,正好对上朱莎小的眸,只得低,假装忙碌地玩着筷。
杜佳骏从兜里摸一包烟,给了陈大鑫一,然后着分给在座的一人一,除了朱莎小,几个男人们叼着烟吞云吐雾起来。
烟雾缭绕,酒碰撞,霍明海玩着筷神游天际的时候,就听杜佳骏问:“听明海说,小时候去过一山?”
“对呀对呀。”陈大鑫来了兴致,去山的事在当时可是他策划的惊天壮举,陈大鑫指指胆小鬼岳勇,“他还躲在木丛不敢来呢,哈哈!”
“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岳勇不好意思地挠挠。
山每隔一段路会有个祭祀坑,果烤猪的祭品摆了一地,去是为了偷吃,他们偷了猪和果就跑了,第二天大人们去,发现少了祭品,一查之揪了几个顽的家伙,霍明海也是其中一个,但他妈妈舍不得打,只是意思意思骂了几句,然后牵着泪汪汪的霍明海远远围观小伙伴们鬼哭狼嚎地被爸妈打。
“明海,你妈妈对你真是太好了。”
霍明海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努力在记忆中搜索这个片段时,就听妆艳抹的朱莎问了句奇怪的话。
“霍霍,你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呢?”
霍明海手一抖,筷嗙啷一声砸在桌上。
“什……什么?”霍明海有风太大没听清的错觉。
“霍霍,你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呢?”
餐桌上安静来,所有人都盯着霍明海。
张的气氛一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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