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终结者（中）(3/4)

双跪在地上，喃喃地不知说着什么，而他们面前却空无一人。

“他们好像看到了幻象。”郑川川说着，赏了霍明海一个爆栗，“包括你！你最严重知不知？！他们安安静静，就你大喊大叫地跑！还丢东西！”

“幻象？”

霍明海捂着脑袋站起来，郑川川又照去另一个方向，杜佳骏弯弓搭箭，指向空气，说的却是一奇怪的语言。

“他在说什么？”

“不知，听起来像是北方的方言。”郑川川朝霍明海打了个手势，两人朝最近的严实小跑过去，严实面容严肃，对着墙叽里咕噜地说着话，额上青凸显，看起来像是在跟谁吵架，越说越激动，最后一拳打在墙上，手都血了，他却丝毫觉不到疼，郑川川观察了一会，突然发力，一脚横扫将严实踢翻在地，严实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郑川川摁在地上，左右开弓地连扇几大掌。

“靠，手好痛！”郑川川捂着手。

——妈的，那你就停来啊！

严实摔地的时候清醒了，白白吃了几掌，正憋着满肚气，忍不住用故乡的话破大骂，郑川川一听，好嘛，叽噜咕噜的说鸟语，还没醒啊？

“你来打。”郑川川手疼，罢工。

霍明海伸过手。

“继续呀！大力！不要停！”严实瞪他的珠都快要两把刀来。

霍明海哆哆嗦嗦地摸上严实的脸：“组你的脸变帅了呢。”

郑川川：“不客气。”

严实：“……”

这时候，楚将和楚莫邪正跪在他们的父母面前。

秋时，造剑的名匠将与妻莫邪正在为两把新铸的宝剑争吵，夫妻俩用自己的名字给剑取了名，要献给王，丈夫说献一把，给儿留一把，妻不肯，说双剑世，若不双双献，王必定大怒。

楚氏夫妇意见不合，吵了半天没有结果，将莫邪兄弟正极力劝说，虽然明知结局，但他们俩打心底还是妄想着改变父母的命运，当时，在楚氏夫妇边的，只是两把不会说话的宝剑而已。

妻生气了，甩手离去，只剩丈夫摸着宝剑吁短叹。

“你们都是我的心血，我又怎舍得送给王呢？”

将和莫邪泣不成声。

“跟我走吧。”造剑的男人站了起来，朝他们招手，“过来。”

啪！

楚莫邪忽然一歪，楚将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自己脸上啪一，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疼一还不够，连续几掌来，楚将终于睁开了。

“唔……”楚将捂着脸，“嘛？”

“摸你。”严实脸红红地看着他。

楚将别过：“我心里有人了。”

严实：“……！”

郑川川扭喊：“莫邪也醒了！”

楚莫邪捂着脸，茫然地朝四周看去。

严实已经把灯开了，柔和的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我们都中招了，看到幻象，你们两个差撞到墙上。”严实解释。

“你自己还不是一拳砸在墙上？”郑川川说。

严实看着手，手上涂了药，血已经止住了。

几个男人都醒了，还剩一个。

杜佳骏正拿着弓，语速极快地说着话，大蜘蛛趴在一边，不知见到了什么，豆大的泪珠一颗颗落在地上，竟然积了一汪小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