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起点(4/5)

爆，酒吧再次炸了锅……

清晨，凌霄起，欧晖来接班睡觉。

“去公司？”

“嗯。”

“哦。”欧晖脱好衣服，卷上被倒就睡。

被窝里残留了凌霄的温，的，却驱不散的寒意。

一个电袋被窝，欧晖对上凌霄的。

凌霄笑：“很吧？”

“不错。”

“我走了哈。”

“嗯……凌霄……”

“嗯？”

“早回来。”

凌霄确实很早回来，今天他只是回公司报，经历了撞鬼，任凭老板好说歹说，凌霄铁了心死活不肯再去，法国外派的名额有了个空缺，小刘帮过不少忙，凌霄很贴心地推荐小刘过去学习。

“同事一场，不必谢我。”凌霄拍拍小刘。

小刘动得那叫一个痛哭涕，当场了一迭仙踪林的优惠卷作为谢礼，拍拍回家收拾行李了。

小刘留的设计单重新回到凌霄手里，凌霄整理一番，明天才开始正式上班。

回到酒吧的时候是午，欧晖正坐在隔间里翻看账单。

“大师，我回来了。”

“哦？那么早？”

“你不是叫我早回来的嘛？”

“噢，对哦。”把新泡的咖啡放到凌霄面前，欧晖埋继续翻账单。

空间里一阵沉默。

“大师……”

“你还去法国吗？”

“不去了。”

“哦，那先住这吧。”

“嗯。”

又是一阵沉默。

欧老板没有说话的意思，凌霄只好搜刮肚地想找话题。

“你是不是想问什么？”欧晖把账单放一边，有凌霄在，他心里糟糟的一个字都看不去。

凌霄一愣，没想到话题突然转了个方向。

欧晖等着，凌霄的脑运转得咔咔响，存不够，当机了。

“阿塔是我童年的朋友，盲老……是我爸。”欧晖淡定地喝了咖啡，咖啡散发的度带来一些勇气，“他们都不在了。”

凌霄不知该怎么接话，也喝了咖啡，决定转移话题：“这咖啡不错。”

“是西的。”欧晖转望向窗外，窗外光灿烂，街人来人往好不闹。

“我只知我是来自藏地边区的一个落。”欧晖轻声，“其他的事，爸也没跟我说过。”

“小刘给了许多优惠卷，我们晚上过去吃一顿吧？”

“凌霄……听我说完……”

“大师……”

“我天生有预知能力，我看阿塔的命不，我……妄想帮他改命。”欧晖又喝了咖啡，“后来爸在我动手前把这能力封印了，阿塔也……你应该梦见过吧？”

凌霄只好接话：“我的梦不完整。”

“哦……”

“哈贡利达兹是那边的方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