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恐吓的话一句也不用说。」白老爷仍然笑着。他挪开脚步,自言自语地说:「没钱税的要放、得罪权贵的要放,真麻烦……」
「不,不是书僮。」白昊天微笑:「是僕。」
「那,要不要到我家工作?我刚好缺了一个侍候我的人。」白昊天彷如天神。
「啊?」狱吏一脸惊讶:「可是大人,他是杀人犯啊!」
李日嵐猛地抓住栅栏,把狱吏吓得后退了两步。抓着栅栏的手渐渐泛白,李日嵐瞪着狱吏,一脚踹在栅栏上,赌气般再次坐回角落。
白老爷驀地伸手唤来一个狱吏,命:「开锁。」
「我没有杀人!」李日嵐大吼着反驳:「是你们捉不到人才找我罪的!我没有杀人!!」
「李日嵐。」白老爷走到白昊天旁边,说了少年的名字。
白昊天也不他父亲,问李日嵐:「怎么不走?」
李日嵐一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拍掉上的草屑:「好吧,看在你们替我洗脱冤名的份上,我就勉地当一次书僮吧。」
「为什么不可能。」白老爷好整以暇地取过他腰间的钥匙,替李日嵐开了锁,但李日嵐无动于衷地坐着,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白老爷听了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反问:「你这么说,不怕因为失言而受罚吗?」
吗?」白昊天冷笑,刻意迎上对方的眸。少年比白昊天想象中胆大,居然毫不退缩地和白昊天对视着。
狱吏刚想开,却被白老爷淡淡的话给堵住了:「李日嵐的确没有杀人。不要以为我跟上任县官和你们一样会怕陈府的人,虽然他们的势力很大,但证据确凿又岂能让犯人消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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