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太可恶了!那该死的傢伙,竟然又...
尼斯洛克开着车飞驰在快速道路上,那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奔往其他城市的路段,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此刻他心乱如麻,平时的冷静早已如脱韁的野马不知奔到何处,一切是那该死的吻害的。
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开到一处港湾,碧蓝的平静大海和他的心成明显的对比,从天降下的金色光芒照亮在海平面上,有如蓝宝石所发出的光辉。
尼斯洛克将车停好,下了车在行动咖啡车买了杯热咖啡,之后步行往石阶下走去,那是通往海边的途径。
原本他不知道自己开到何处,询问之下他竟然跑到普利茅斯,新英格兰区的发源地也曾是英国皇家海军的造船基地,不过在二次大战后军事基地做了改变署,分别在苏格兰克雷德的法斯莱恩、英格兰南部的普利茅斯德文港和朴茨茅斯,三大海军基地号称舰队『三剑客』。
军事开发的转移和城市的重建让这城市变得不再严肃,旧建筑的保留,新建筑的建造,让这成为到处都是博物馆与老建筑的地方,小小的城市,有一些许游客但不喧闹,成为适合漫步欣赏美丽街景的悠间小镇。
远处的堤岸旁停泊着五月花ii号,是完全仿照当初的五月花号所建造的木帆船,处此之外还有小海盗船,似乎是传达出当初航至时的惊险过程。
嬉闹的游客从尼斯洛克身旁匆匆跑过,欢愉的气氛多少感染到他,原本的心烦意乱在此刻也减轻不少,尼斯洛克脸上勾起一抹笑继续往海滩边走去。
今天不是周末相对游客也不多,但海滩上仍有三两群眾在此嬉闹玩水,此时吸引他注意的是在远处正在嬉戏的男孩,两个孩子大约才十三、四岁左右,还外加一隻狗。
男孩们在海上疯狂的打水仗,沙滩上奔跑追逐、还不时扭打在一块,拉不拉多犬在旁咆啸像是在劝阻又像是鼓舞,直到筋疲力竭时才甘愿瘫躺在沙滩上喘息。
男孩的举动让他想起以前也曾和尤利尔这样嬉闹着。
尼斯洛克无意识的轻抚过唇瓣,望着夕阳恰好看到一对情侣正在海边拥吻,这画面让他的脑中再度想起几个小时前尤利尔的吻,两者重叠让尼斯洛克的心震了一下。
我是怎么了?尤利尔的吻只是个玩笑,只是个实验,我怎么会把两者联想在一起。
尼斯洛克红着脸苦恼着自己的妄想。
『尼斯洛克...我喜欢你...』
醉醺时的话语,迷濛的眼神,轻柔又带着霸道的吻,酒后的那场意外之吻又连接在后让尼斯洛克想起。
「可恶!该死的...」燥热感让尼斯洛克忍不住咒骂,而一切的祸源就是那场该死又让人心动的吻。
当晚尼斯洛克并没有离开普利茅斯,虽然他请了假但是并没有得到尤利尔的允许,以尤利尔的个性此刻说不定正在他家等他,他现在可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对方。
如尼斯洛克所料尤利尔的确去他家门口整整等了一夜,原以为尼斯洛克最多是晚归但却没想到他是彻夜未回,这举动让尤利尔原本紧张担忧的心簇起一丝怒火。
这段时间尤利尔不时地打电话但是却终是处于关机状态,这是第一次尼斯洛克失去音讯而他却无计可施,只有等待是他唯一可做的
※※※
尼斯洛克在当地随便找了一家旅社就进住,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索性他乾脆不睡决定去逛逛这陌生的城市。
普利茅斯的夜生活异常的热闹,街上有大量酒吧、夜总会和赌场,俱乐部表演从古典到新世纪音乐皆有,尼斯洛克没想那么多就随便找了一家酒吧就开始独自品酒。
喧譁的热闹和精彩的演出让酒吧的气氛炒到最热,热闹的欢愉和尼斯洛克的寂静呈现极大的反差,他没有如其他人融入在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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