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纪念(2/2)

「你呢？」接过钥匙，紫翊慢半拍地问。

孰料还没说完就又被捧住脸堵了话。好在顾及车停在路边人来人往，叶临还晓得适可而止，趁紫翊尚未反应过来，便退开接手帮她扣好安全带。

……等等！那两幅掛轴画的人真的就是她啊！

知叶临是想为她系安全带，紫翊依然无法控制地红了脸，吶吶说：「我自己来……」

紫翊掩住脸，觉得今天就不该让叶临载她的，见过不断揩油的司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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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

不是完全不可能，可机率非常非常小。

「这只是我的猜测，还有待查证。」叶临补充一句。

然而才拐了个弯，她一望见最后方墙上的两幅掛轴，瞬间以为看见了自己，简直太像了。

她快步走上前，急促的脚步在掛轴前趋缓。

后来的一路上，以及吃饭期间，紫翊都在分心想着这件事，导致叶临跟她说了什么都不太有记忆，让某人无限哀怨自己的引力竟不如几个游戏里的npc，真该想办法将女朋友的注意力拉回来。

叶临将车停在街角一建筑前方，副驾驶座来正好在骑楼。

之后，叶临走了一条紫翊较为陌生的路线，仍是在相当繁华的地段，不过位于边陲，转了几个弯，景致忽然一清净起来，楼大厦如同作了掩护，为这个小区域留一方寧静，沿路能看见店、结合咖啡厅的书局和手作工坊等等，文艺气息相当厚。

回过神，正要伸手去安全带，却没发现注意到她动作迟滞的叶临已经偏过来；将带拉一截的紫翊转过，正好与他四目相，彼此相隔不到几公分的距离，甚至能觉到他的呼。

她不禁瞪大，脱而：「你是说温尔──」当年被劣影盯上了？

墙上有个文字浮雕，紫翊瞇辨认了，应该是个「妍」字，女偏旁设计得宛如蝴蝶翅膀，相当别緻。

紫翊印象中听过这个地方，却始终没有机会来，没想到第一次踏足会是在这样的况，由从没想过的人带她过来。

到惊艷的紫翊先是走看、四打量，继而疑惑叶临怎会神神祕祕地带她来这参观。儘知他的隐藏职业是绘师，但紫翊以为他涉猎的应该偏向电脑绘图和设计这一块，作画工亦是以电脑为主。

幸好，再上车时紫翊总算记起叶临说午要带她去个地方。

「我去停车，停车场有远，等等还要走过来，太有大，就不让你跟着一起晒了。」笑着摸摸她的发，叶临替她开安全带的扣环。

几幅画了人的，风格也不太像他，这应该不是他的画廊吧？

拿钥匙小心翼翼打开锁，将门往推，原木气味夹杂着一特殊的香气扑面而来，紫翊并不讨厌这个味。她摸索了会，打开玻璃门旁边的灯，整个空间随即变得明亮，浮雕后的小灯也让墙上的妍字显得更加立清晰，翩然飞。

「就是这里，你可以先去，今天不会有其他人来。」他递给紫翊一串钥匙，俏地朝她眨眨，像是等着人拆礼的小孩。

「这叫迫中奖。」他慢悠悠地说：「别再想游戏了，只能想我。」

紫翊目不转睛地凝望了良久，受不到时光的逝。

这个浑……

怀着满腹好奇，紫翊绕过那堵墙，当宽敞的空间映帘时，她讶异地睁圆了睛──原来这居然是间小小的画廊！靠前两旁墙上整齐悬掛着大小不一的裱框画作，更后方有些作品则直接勾勒在墙上、布帛或实上，使用的媒材也各不相同。

两幅画，给人两截然不同的直观受，主角却是同一个人，都是她。

左方的晴光瀲灩，金发蓝，澄澈的神和自信势的笑容，让整个画面彷彿为之一亮，双手上的短剑蓄势待发，随时能凌厉收割对手的生命；右方的忍冬，红发紫，神中暗藏着丝说不清、不明的复杂绪，睫微歛，轻抿的双却透骄傲和倔，手执鞭，鞭在空中划优的弧度。

直到后方传来细碎的跫音，来人从背后环抱住她，将搁在她的发上，熟悉的乾净气息和温将她包围，她听见叶临略低的嗓音轻唤。

紫翊頷首，先行车，待叶临将车驶离，才转过打量这栋外观以白为主的建筑。从外观看不什么，一楼落地窗的窗帘被细密拉起，不留半隙，玻璃门上虽然没有遮挡，望去却有堵小墙阻碍了视线，且光线昏暗，即使没有那墙约莫也看不清什么。

紫翊愈想愈不对。小时候的温尔确实很正常，虽格较为敛、不擅表达绪，却也不至于演变到如此偏激，毕竟莫尔和緹亚都持续关心着他；纵然心存在负面思想，但日后被放大了数倍导致手刃自己的青梅竹并嫁祸给哥哥，这样的发展过于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