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坦言(2/2)

三人一龙总算能够心平气和地坐来细谈。在听见龙女若无法得救大约会死在密室后，醒醉的态度也比较收敛了些，至少没再用话戳她了。

「还有另一个弱在这里，翅膀，虽然不致命，恢復起来却很耗力，而且很痛。」朝后比了比，龙女不禁向紫翊叨唸：「你居然直接就往我弱砍了！托你的福，我这次分的时间只怕更短。」

「因为距离太远了，失去半边睛的我无力向族里求援，只能靠分去摸索正确的机关，可惜直到目前为止都失败了。」抱着膝盖，龙女叹了气，「我也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才拜託了你们，找不到的话……我就认命吧，怪自己当初太天真，才会对狡诈的矮人投以信任。」

「正好相反。」龙女摇了摇，「我知的是错误机关在哪，萨菲尔一族把我锁限制力的地牢前曾威胁我要安份一，否则就会发机关，把我埋在地底。萨菲尔一族绝跡后，没人再定期加地牢的法术，久之法术消散大半，我才能驱使得动分。」

「这倒不会。」龙女嘟着嘴，「分就算被杀死，本尊也会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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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本还是被侷限在地牢里吧？为了拘束龙女、获得她的睛，萨菲尔一族铁定了不少事前工作，留着她的理由假设往坏想，估计只是认为龙女还有其他用，才不轻易抹杀掉。

紫翊竖起手掌比了个歉的手势，「分受的伤会一併伤到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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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心里难受，紫翊本想稍微安她，却被醒醉截话，「我确认一，你是不是知正确的机关大致在哪，或有什么特徵？」

「哼，可别小看龙族的法术，要不是失去了大半力，就算只是对付我的分，你们三个联合起来都没有胜算！」不经意间又摆了姿态，在龙女察觉到前方三人陷无言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对、对不起，我好像太诚实了。」

对耶，如果不清楚与通相连的机关，龙女自个儿摸索时就不担心找错吗？况且她稍早非常惶恐地制止了他们翻动火架的碎石，表示那底有很大的机率藏着错误机关，会毁坏通。

紫翊震惊地盯着他，醒醉扬眉，龙女的脸则一片苍白。

「但你能伤到我们，我们的攻击也能让你受伤？」醒醉娑着。

「但……照你说的，没了隻睛就共鸣不了的话，被挖走那隻不是也一样咩？那隻睛里的力过久了也会逸散，就不再算什么『幸运』了吧？」秒，寒鸦突然语惊人，「欸欸！那隻睛没效了的话，总不能再挖你的，毕竟也差不多废掉了。把你关着不会是想当诱饵，时候到了再引其他龙族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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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頷首，比了比祭坛，「在底。」停顿了会又说：「分的型态没办法维持太久，而且法术也不能常使用，用了就要休息好几天。我一直在有限的时间寻找打开通的方法，可是机关太多了，如果错会破坏通的！」

原来如此。继续衰退去的话，力就会乾掉──因此醒醉的那些话刚好正中怀，他们走了的话，恐怕短期很难再遇到能帮忙的人吧！多年来，他们是第一批闯祭坛所在位置的玩家啊。

龙女不再隐瞒，丧气地朝比划了，「你们现在看到的不是我的本。我用了法术让本陷沉睡，才能以这个半实的姿态现，却无法远离本。」

难怪龙女在他们到查探时会如此张，是怕他们动了错误机关，导致通被捣毁吧。

那就好。紫翊松了气。

「龙族的生命是和力綑绑在一起的，由于天生拥有源源不绝、不会枯竭的力，让我们的生命近乎永恆。」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龙女甚至将龙族的分特透给了他们，「力的泉源在于睛，双相互共鸣產生力，同时也是弱所在；假如失去一隻睛，不止无法共鸣再產生力之外，另一隻睛储藏的力也会逐渐耗损，导致龙族死亡。」

隐隐约约听见上乌鸦飞过的叫声，紫翊乾乾地笑了笑，旋即抓住龙女话中的线索问：「所以说，你的本的确还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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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紫翊到奇怪，「既然你晓得，为什么不往外求援呢？」

倘若女表明了分，愿意施以援手的肯定前仆后继；龙族是大的族，有朝一日能让龙族欠人、维持良好关係，就等于有了个实的靠山。

……被矮人夺走的，其实是我的睛。」她住罩，略低着，「『緋红之』是我的半边睛，也是我一半的力泉源，如果无法取回，我就会因为力衰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