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又是你(3/3)

方，上嵌着一面小镜。「本来是想饶你一命，用咒消去记忆后，再让你跟在边当我的左右手，但你都自己送上门了……就跟古照轩一起上路吧。」

「就算死了，我也会化为厉鬼。」

我迫自己张大，将前这人的形象刻在里。

「你忘了吗？我能以咒驱使煞鬼啊……你变成鬼也好，消去记忆后，一样可以供我差遣。」说到这里，他疑惑的表，自言自语：「那煞鬼究竟跑哪去了，一应也无，难不成有人破坏了封印？算了，反正那几层封印都跟它的灵系在一起，就像托一样，解除后它也会烟消云散，成不了什么气候。」

嘴里满是血味。我的目光似爪一样攫住他。「就算你施了消除记忆的咒语，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忘记的。」

林秘书泛起残酷的笑，目光狂，冰冷的枪在我的额上。

我不愿看他摆那副胜利者的姿态，闭上，脑中浮现眉的形。

眉，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报仇……

倏地，脚步声落，一熟悉的声音在后响起，「杨！」我睁开，一个女挡在我面前，双手握住那把短刀，由往上向林秘书挥舞。一切发生得太快，又太慢，我睁睁看着刀锋破空划一弯俐落的银轨跡，寒气人──林秘书本是来得及击发弹的，但他看见对方的相时，稍微犹豫了一，右颊因而多了另一血淋淋的伤，和左颊上的旧疤相互映照。我的前闪过一个年轻女奋力拿着破碎木板，朝他脸砸去的类似景。

滴。答。滴。答。血沫一滴滴沿着刀锋落，濡了捆住手腕的绳索，那双白皙的手里持着短刃。成萱神张，直盯着对面的林秘书。

──放开眉！

记忆中，少女曾这般说，然后恼怒的他反击，她昏了过去。

林秘书狼狈地退后几步，持枪的右手摀在脸上，鲜血不断潺潺，滴成一滩可怕的血池，止都止不住。他看了一染红的掌心，神先是不可置信，而后转为愤恨，朝她大吼：「又是你！又是你这个女人！」

他的右手因愤怒而颤抖着，枪抬起，又放，如是重复几次。他看了好几次手錶，脸焦急，脚抖着。我终于会意过来。看来施咒的时间还没到，儘再怎么生气，他终究是捨不得那三十年的运气。

他唯一不用顾虑的人就是我，然而成萱却挡在我面前，令他投鼠忌。

成萱拉着我缓步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