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浮动（天尊篇）(3/3)

为了一个等扫洒小仙。

“天尊喜就好。”婢女低声。

“哭了？”天尊抬起她的脸，不解。

“你有心事。”他肯定。

婢女将中朦胧起的雾收回，笑盈盈：“没有，我兴，能被天尊喜，是我天大的福分。”

“这话儿更不像你了。”天尊摇摇，“算了，早些休息吧，最近凡间不太平，事太多了。”

说罢，天尊抬脚往前。

婢女却忽然拦住他，急切得问，“我，”她鼓足勇气，才在天尊的注视问了那句一直想问的话：“天尊，喜我吗？”

天尊挑起一边眉，斟酌：“你想问哪喜？”

婢女踮起脚尖，在他上蜻蜓：“我喜天尊。”

“我不近女。”果不其然，熟悉的话又响起。

“但是我近男。”婢女笑。

“我看来了，”天尊好整以暇，拉着她的手将袖的乌玉簪放上去，“拿去玩儿吧，别太过。”

婢女哈哈大笑，却牢牢握着那雕刻的细簪，她屈膝行礼：“多谢天尊恩赐。”

天尊看向婢女消失不见的影，她像个得了糖果的孩一样蹦蹦得跑一旁的偏殿。

天尊总觉得这幅画面似曾相识，却不知是何时何地，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留的若有若无的冷雪味，他一气，收回了纷飞的思绪。

天尊喜雪。

他生于大雪之日，

又于大雪之日遇到了恩师周条今。

师山那日，沉闷的天空突兀地起了鹅大雪。

那还是六月盛夏。

师父说，天生异象，恐有变数。

他不停蹄地去寻找从小神志不全，善恶不分的兄。

寒冬腊月，在一个破庙前，他找到了被天神赐死的兄。

他已经死了，猩红的鲜血染红了白茫茫的雪地。

那一瞬，他突然闻到了雪的味。

雪，无无味。

可偏偏，他闻到了。

冷冷的香，刺骨得冷。

冷香之味。

再后来，他于滇西池斩杀双龙，取龙重塑，飞升为仙。

那时，迎接他的不是诸天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