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所谓『无巧不成书』(2/3)

「好了…好了，我来告诉他。」王探安抚差对我拳相向的周警佐，然后对我说：「我们拿全校学生大照让他找，他很快就指认劳柏原。至于你担心的串供是不可能的，案发后嫌犯和证人都被隔离，而且警方在检验证词时会针对许多细节问题追究底的盘问，要双方的说词都能吻合才会成立这个不在场证明，而且经调查：事发前他们两人并不认识彼此，对吧，老周？」

「也就是说案发隔离后，除了警员外，证人完全无法对外接囉？」

在墙边的围栏上，这一看去全校风光一览无遗。

「探，那位学是如何能替劳柏原和江丽两人不在场证明的？」

「没错，你总算开窍了。」

「昨晚八到九间，他离开自修室到场活动骨、呼新鲜空气，算是不小心撞见一对男女学生正卿卿我我，难为的他虽立刻回避那尷尬的场面，但好奇心驱使仍站在远观望到九半才回去。」

「鐘楼？跟这次事件有什么关係？」我打断周警佐的报告问。

「关于江丽…，他也认来吗？」

「是这样的，本案一直有个问题存在，就是警方一直不能从你们中确定事件发生的时间，你们的回答永远是：大概几的鐘声响起过后不久发生的吧？这无法确定的答案原因当然是贵校想统一全学生作息及禁止携带手錶或个人计时装置所致，这也造成警方查案的苦恼。因为你们的时间判断完全赖以每小时的鐘响，我担心如果昨晚好死不死地恰巧学校的时鐘走不准了，那我们的许多笔录全都变得连个都不值而要重新考虑，当然这也关係到你们的不在场证明是否有效。我这个人向来小心行事，绝不让任何意料外的状况影

唉，自杀的人其心态一向令我难以揣测。

「喂！你…，踢老命也就算了，但你一直污辱我儿…。」

「喂，你越讲越过份了你…！」

「就算是好了，那如何确定他见到的那对男女就是劳柏原他们俩？之前就相识了吗？难不可能串供吗？」

「本是偷窥狂嘛！这样也能冒着冷风看戏看一个多小时。」

「噢…，那个…。」他慌张地从袋掏笔记本翻着：「探，这个验尸报告法医说要午才能给我们。另外我照您的意思请鑑识科派两组人员过来，关于兇案现场的鑑定，他们说好像还有一些疑要解决，可能得多时间，但最晚午三就可以把报告赶来。另一组是调查关于鐘楼现场的…。」

「够～了！」王探打圆场：「你们是他妈当我不在这儿喔？胡来！这些都不重要，老周，早上我叫你派人调查的报告咧？」

「你在讲谁呀？」周警佐生气了：「我儿是担心他们玩过火，发生暴或诱姦未成年之事，若况不对，他会适时面阻止。从小我就教他别放过边任何可能引发罪案的小，他如此的表现算是对得起老我对他的期盼。」

「嗯…，没错。」周警佐顿了说。

「没看来？都待那么久了，我看他八成只顾着模仿人家的肢动作吧？」

「所以说呢，小兄弟，警方在查案所用程序之严谨绝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否？」

和夜晚截然不同的是，后山上的绿树青草在微风中摇曳，鲜明的绿在光照，闪阵阵耀的金光，合着万里晴空，面对这样的生气充满希望的景怎么会有人寻死？想起柳月前天晚上也差了傻事，若换成白天站在这，在光温的包围一定就不会有轻生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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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指认男的，他说因天太黑，女方那一留的波浪捲发又常遮住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