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天使心(2/2)

我摇摇，望着沉默不语的星亚说：

理会刘帅德横眉竖的抗议。她锐利的光扫过我的脸庞，似乎在寻找我脸上一丝一毫的表。

「一年前你跟劳柏原是对侣吧？也许还有过亲密接。不巧当时正逢省﹑市议员选举，劳德康因为参选，惟恐自己儿搞男女关係的丑闻爆发，证明他是个失败的家教育者而坏了选，所以劳柏原和你断，在伤心之馀你想不开便结束自己的命。

「你是怎么知的？」

她心虚无力地想反驳，真的令我到失望，事都到这田地了，她还不肯对我们坦白吗？

「什么？」帅德看着星亚惊恐的表。

「那…抱歉了，你製造时间差的把戏已经被我看穿。」

「没错，我只是不想回忆起的惨剧所以没告诉任何人。但是，我并没有理由杀害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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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案发生那天晚上，你表面上跟我们一起在自修室唸书，其实九以后你就离开了图书馆，把在停车场正准备回家的梅兰芝老师杀害。」

「………」

正如你所愿，警方果真只把调查重锁定在成绩篡改的我们上而疏于防范，转移了警方注意力后，你就可以自在地行杀人计画的一步。

「鬼扯！」帅德猛一挥手，无法接受地叫着。

「本来我是不会发掘这关连，没想到无意间周学告诉我那位学的姓名，才有这个联想。后来我有到警署看过你的档案，证实我的想法，档案亲属栏填的名字，就是你。」

「邱星亚，邱依茹这个名字你该不会不知吧？」

我只好说：

「你闹够了没呀？居然怀疑到星亚上来了。侦探游戏把你搞疯了还是你无法接受退学的打击而神错了，我看两者都有。小唐，你可忽略了一个大重呀。别忘了，兇案发生那晚，我和你还有星亚一直待在图书馆自习，直到十。

痛失唯一亲人的你，决定来到这所学校为报仇。你小她一岁，又刚这所学校，所以没人认你，你也就隐瞒着和的关係。当初说为了奖学金这所学校都是幌，其实你心中早已盘算好了。

就在第三天放学后，你以假借彼此名义的手法先后约劳柏原和丽见面，然后分别杀害，再将一切后果推给劳柏原承担。

帅德不耐烦似地说：

「嗯…，我…我没有…。」

一直在等待机会的你，终于在那天帅德送你回宿舍的晚上告诉你板狼的计画时，我想你就发现机不可失吧？」

我失去勇气，低躲避她的目光，嘴则说着：

「杀害梅老师后，你不能让尸立刻被人发现，只好先藏在后车箱中，上再跑到教官室偽装行窃的手脚，并且更改我们三人的成绩。第二天清晨再偷偷将尸搬放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就这样完成你的第一步。

老师遇害时间是八半至九半间吧，那时她还来指导我们功课呢。可别说你不记得囉，你被抓到警局时就是我们替你在这段时间不在场证明哟，不然你怎么还能站在这里伤害一个你得不到就想毁掉的女孩的名声？你说她怎么可能有机会杀梅老师呢？」

看着她无言地低，帅德也略带吃惊地安静来。终于，她开肯定我的猜测：

「我想…这就给你自己说明吧，如果你还把我们看作朋友的话…。」

帅德哑无言，显然相当震惊。星亚满脸哀愁，泪光在她匡闪烁：

「等等，你这讲法未免太捕风捉影了吧…。」

因为你知丽死后，警方第一个怀疑的必定是劳柏原，如果他在被你杀害前先落警察手里，那你替死鬼的计画不但会完全泡汤，事跡也会败。既然不能冒这个险，所以一定是先杀害劳柏原，把他的尸锁在地室的齿间，将能让他背负一切的偽造遗书摆好，再把房间设法成密室，最后才除掉丽。

「她就是去年楼自杀的学，我知你父母空难双亡，仅有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如果我没猜错，邱依茹就是你亲吧。」

就这样，法医虽说他们两人的死亡时间差不多，但事实上是劳柏原先遇害，丽其次。」

不等帅德发疑问，我又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