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说得随意,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只是之前他们从来都找不到我,但这一次……”
陈山晚微微抿。
到底为什么会喜上自己天定的呢?
虽说不知者无罪,但终究是陈壹……
“变成少年形,是不想让你害怕。”
“你的亲生哥哥也在他们的队伍里,有他在,他们可以找到我。”
但他到底还是没有挣扎着非要倔地自己来,而是无力且带着赧然地跟郁睢说:“我想翻。”
郁睢一顿。
郁睢也找不到答案。
陈山晚:“?”
找到了。
陈山晚用简单两个字挑起的暴气息差失控,要不是郁睢及时咬住了自己的尖,要不是“他”习惯了克制,“他”恐怕在陈山晚说这个词时就直接翻将陈山晚摁住,然后不不顾地俯首撕咬、侵占,不再留一力,将陈山晚钉死在“他”的怀里。
……好像确实在那些荒诞里有好几个很恐怖的姿势。
本来一开始郁睢还在泡茶,但说着说着,就有几分真了。“他”声音低低的,那双宝石也黯淡失落:“不该喜你,不该想要靠近你……”
只是现在他也懒得去在意了。
在不知多久的沉默和无声地对峙中,郁睢忍到青暴起,自己与自己角力,才慢慢松开了一。
……这鱼是什么狗膏药吗?缠得这么?
“他”说着话,还在偷吻着陈山晚的发丝:“受伤喝你的血又或者别的丨能够痊愈是真的…汗都可以。”
也就是这么一,给了陈山晚活动的空间。
谨慎地看着他的发,迟疑了片刻后,才问这句话:“阿晚是指什么?”
他几乎是嗤笑声:“指什么?我不提你就不说,继续演我是吗?”
“不说就松手。”
“…没怪你。”
可“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
“也许我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惹人觊觎。”
郁睢的人类语言还是艰涩的,为了能够让陈山晚听清楚,“他”咬字很重,语速也慢着:“成年形的我,看上去会很凶。”
郁睢说到这儿时,停了来,没有继续。
郁睢默不作声地帮陈山晚翻了翻,缠在陈山晚上的鱼尾也动了动,了留了指痕的大肌肤,又重新覆盖上去遮住。
郁睢不仅没有倒打陈壹一耙,还帮陈壹说话:“你别怪他,他应该是想找你,都是我的问题。”
陈山晚想躲开“他”宛若有多动症的手,但他和郁睢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严丝合,相贴,往后本没空间,往前也是往郁睢手心里送,更别说他本就动不了。
陈山晚哑着嗓呢喃了句:“也不能怪谁。”
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上的伤,也能够让他觉到自己的了。
只要吃掉他,“他”就不用被困在世间了。
陈山晚的怒气值瞬间又回到了九十往上。
“受伤的事也是真的,你一直在渔村,所以不知,国外有不少鱼人的传说,所以每年都会有人海来找我,想把我抓了献给他们的王,又或者将我圈禁起来。”
其实效果更好的是陈山晚的、骨,甚至灵魂。
郁睢重新抱了陈山晚,又可怜兮兮地:“那…阿晚,你同意我的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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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睢立再了自己手臂的力气,用尖蹭着陈山晚的脑袋,要不是抱得太,将陈山晚牢牢地困在自己怀里,还真的像是被凶了没办法在撒示弱求原谅。
“阿晚,你别生气。”郁睢捻着掌心底的窄腰,受着那细腻的觉,摸着上“他”留来的齿痕,心无比愉悦,语气却轻轻柔柔的,好像有不想让陈山晚知,怕陈山晚知什么似的。
反正陈山晚生的那一刻,“他”的灵魂就在告诉“他”——
郁睢噎了,却笑得更,偏偏还得藏住那份愉悦:“我说。”
陈山晚怒气值 50
可他的怒气值却没有再上升,甚至已经悄无声息地一消散。
陈山晚抬着酸痛手臂,抱住郁睢,埋“他”的怀里,终于后知后觉自己和鱼人都是赤条条的。
陈山晚皱起眉:“这一次怎么了?”
陈山晚的怒气值 1
陈山晚稍微动了一,就觉自己全的每一个关节都好像被打散了,酸痛到他几乎没有办法控制。
陈山晚闭了闭:“松开。”
“郁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