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睡得太好,第二天早上向寒直接睡死过去,连闹钟都没有听到。
俨然一对亲密的恋人。
第一次在别人手,在自己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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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第一次迟到,向寒觉得昨天故意装一副喝得要死要活的样还是有用的。她毕竟是新人,装得弱一没什么不好的,会显得菜但是努力。
...
这一晚睡得很香,比沉浴之第一天来的那晚还要香。
幸好幸好昨天晚上喝多了,姚总监先帮她找好了理由:“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太多酒太累了,没关系难得迟到一天。”
也许是房间里过于安静,安静到只剩自己的息声和沉浴之来的黏腻的声,一又一。
话音刚落,向寒脑袋一震,大脑随之放空好像飘到了天上去,不自觉地追随着沉浴之的手向上拱起小腹跟着颤抖。
路芸心里打的那小算盘姚澜怎么会不知,把路芸的小腰一搂,低轻声说:“上礼拜你来了四次,我都差得腱鞘炎了。”
了。
“因为在和老板上床吗?”沉浴之问了来,同时也在替向寒回答。她只受到她说这话的一瞬间,向寒间不自觉一。
吃饭吃饱了也是会困的。
沉浴之在向寒额上落一吻:“我去洗手。”
急急忙忙赶到公司还是迟到了,虽然路上已经和姚总监解释过了,但这理由放在职场一般都不算理由。
沉浴之用那只没有濡的手抚摸着向寒的脸,自然地吻着向寒的,是激过后的安抚,很温柔,很周到。
“向寒。”
她真不是故意的。
向寒很天真地答:“为什么要骂?”
虽然姚澜已经解释过了,向寒只是她助理,而且为了挡酒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来晚了也有可原。但是路芸就是不,就是想让姚澜哄她。
向寒觉得自己正在离那最峰越来越近,已是止不住地颤抖,手死抓着沉浴之的肩膀,沉浴之在她耳边又说了句:“那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
这回报不是上就来了嘛。
面实在是得不行了,沉浴之逐渐加快频率,向寒只觉得脑海中似有一阵阵浪翻涌而过,一阵比一阵,不断地去拍打着悬崖峭。
从姚澜办公室来,同事A上问她:“没挨骂吧?”
手人中不可一世的女,正低声气地哄着另一个女人:“不生气了,嗯?”
但她真的吃到大瓜了。
十分钟后,姚澜办公室。
气消了,路芸依旧傲:“那你让我今天晚上去你家,我就不生气了。”
“上次我迟到就被骂了,向寒你运气可真好。”说话的人是路芸,姚澜的学妹,听上好像酸酸的。
同事们私里会叫姚澜女,但在公司还是比较警惕不会直接说来。
洗完回来又用巾纸帮向寒面轻轻拭了一,扔到垃圾桶。第一次,向寒主动朝沉浴之伸了怀抱,两人相拥而眠,没有多余的话。
向寒:“姚总监人还好的,毕竟昨天晚上我帮她挡酒了嘛,偶尔迟到一次也不至于挨骂。”
向寒站在门睁大睛捂着嘴。
同事B:“拜托,那可是姚澜。”
可现在呢?怎么就对别人那么好脾气了?
这绝对是向寒第一次有密不可分,灵合一的觉,尽对方还没有自己。
向寒本来还不困,这一立就困了,明明自己也没耗费多少力,或许是因为获得了满足,填补了神上的空虚。
路芸小拳拳一锤到姚澜:“讨厌。”
嘿嘿。
路芸恨自己太姚澜了,她一服自己就气消了。之前姚澜说骂自己只是装装样她要一视同仁,不能被别人发现对自己特殊,她也认了,毕竟职场如战场,被人发现了她和总监在一起少不了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