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号,而且很多年都没有登录过去了。
他的动作很熟稔,仿佛过了无数次,我不自禁地去想,过往他是为谁而的,不过理智打断了我引申去的思考,我将目光更多地落在他的腰和腰以的位置。
或许……后……的姿势,会更有趣?
然后是亲自打印了四份婚前协议,这件事当然可以安排其他人去,但我希望尽量少一个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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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暂时不参加么?”
“班级群?”
“婚前协议?”齐康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但他反应很快地说,“需要我签的,我都签。”
“当然可以。”
完之后,我给助理留了言,他会负责安排好新的老师,从今天午开始,就上门教导齐康必要的知识。
这么看来,齐康的确有一些可怜,但我刚刚升起一怜悯的绪,又很快消散殆尽了。
我的大脑过了一遍白居易的《恨歌》,将那些旖旎心思收了收,对齐康说:“我拟了一份婚前协议,你看一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签一。”
我将打印好的文件连同笔一起递给了他,并且提醒他:“你可以慢慢看,等到想签的时候再签。”
在我享受着网络带给我的便捷生活的时候,我从未想过,齐康竟然被互联网抛弃了。
我很想再实践一番,然而留给我的时间不算多,为了弥补我任返回故乡走的这一趟,我至少需要相对规矩地工作一周左右。
“嗯,很多人都在挂念着你。”
“不需要看什么的,你又不会害我。”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主要有很多事需要安排。
最小的事就是检查齐康的衣柜,然后不所料,他只选了一衣服——我猜他选这的时候,恐怕还不知晓衣服的价值。
我们曾经形影不离、日夜相伴,并且相约去同一所大学,学同一个专业,然后在中结束的节骤然走上完全不同的两条路,渐行渐远渐无书,直到多年之后,才偶然相见。
两小无猜、青梅竹是很好的事,但倘若之后伴随的是分扬镳、近乎决裂,恐怕就会成为一的伤、的疤,再难以轻易揭过去。
这是齐康自己选择的路,我曾经试图救过他,但他拒绝了我,从某意义上来说,他也算自作自受。
我说:“明天你注册一些账号,然后加上我,熟悉熟悉作。”
我问齐康有没有其他的社件,齐康茫然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以前有一个□□号,但是太多年没上去过了,可能已经被系统收回了。
齐康低垂,一页页翻到了最
“要加中班级的群么?”
我沉默了一会儿,握着他的手指,了一应用件,然后挨个载了常用的社件。
当他无法接到网络上的信息的时候,无形之中,他的思维方式就被禁锢在“家”和周围的一小圈人中,渐渐地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我倒是想忘记你,但如果忘记了你,我的中生活,几乎也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记忆了。”
安排好一二三后,我回到了卧室,刚好撞见齐康在铺被。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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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齐康都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齐康,用很轻的声音说:“我以为你们早就忘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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