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并不需要他的陪伴,于是我对他说:“想去学习的话,就先去吧。”
齐康并没有犹豫多久,他了,飞快地起“飘”走了。
我继续一个人慢吞吞地享受着我的午饭,心中倒也没有多少不快,只是觉得齐康果然是个能给人惊喜的人。
我只递给了他一颗,他却能挣扎着溉一株树苗。
接来的一个多月,我们只了四个晚上,平均一周一个晚上,除此之外,连聊天都变得屈指可数。
作为一个成年许久的男人,我有丰富的打发时间的途径和手段,并不需要某一个特定的人陪伴。
我希望齐康这一次的考试不留遗憾,至于结果是怎么样的,那不重要——因为他有我,而我愿意给他一些试错的机会。
仿佛一眨,就到了齐康考的那两天,齐康分的考场离我们经常住的房比较远,不过离我名的另一房比较近,我们提前两天住了过去,第二天清晨,我睁开问齐康要不要送他去考场。
他的回答是帮我掖了掖被角,没有丝毫犹豫地说:“我自己去就好。”
于是齐康自己往返考场两天,我原本计划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去接他,但临时有会议安排,等到会议结束后,齐康已经回到了家里,听家说,他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了我们卧室的床单、被罩和枕。
我坐车回家,半路上车辆等红绿灯的时候,看到不少穿着校服的侣手拉着手走过斑线——今天是考的最后一天,结束了最后一门考试后,三的侣们仿佛得到了某“赦令”,得以正大光明地门约会。
我隔着玻璃注视着他们,心中涌起了连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羡慕。我已经有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但我并没有回溯时间的能力。
我无法回到那个灼的午,无法喊住齐康的背影,无法鼓足勇气说那句排演很久的告白。
——“齐康,我喜你。”
往日之日不可追。
红绿灯由红转黄,由黄转绿,车辆重新开始形式,我却叫司机在路边停一,去帮我买一束艳红的玫瑰。
司机很快回来,带了一束52朵的玫瑰,我看着玫瑰上沾染的珠,却有些意兴阑珊。
——我送过太多人鲜,早就失去了送时的忐忑与喜悦。
而齐康,他应该也收过的吧。
不到彼此的唯一和第一个,所有的浪漫的事,都仿佛失去了彩。
我捧着鲜上了回家的电梯,电梯门开启,我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齐康。
他依旧站在所有工作人员的最前端,上穿着舒适而柔的睡袍,还有淡淡的青紫,而那是连夜熬夜学习的证明。
他像是终于从学生的角中脱离了来,重新开始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