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承担?”师幼青严肃发问。
成殃猛然哽住:“……你不是想要救人,你不是……”请常理牌啊你!
师幼青躺在椅上摇了摇:“我只是想要找回妈妈,你说的东西我没想过,也不是我的事。”
“胡说!你分明为了他们毁掉了那么多副本……”
闻言,师幼青的睛睁得更大了,突然像个课堂上求知极的好学生:“你既然说游戏世界拯救现实世界,那为什么游戏世界的副本被摧毁那么多后,现实里一儿事都没有?”他不禁摊开手,“真是自相矛盾。”
成殃简直要气死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气人。
不对,那时候幼青意识混沌,什么都只会听他的,也气不了人!
还是那样的幼青比较可,成殃心里恨极了那个意外现拐走他宝贝的薄槐,仍然不放弃自己的洗脑计划:“不是自相矛盾,游戏世界的副本千千万,你摧毁那么几个,现实世界自然不会被明显波及,可你要是……”
师幼青突然哼:“你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成殃一愣:“什么?”
师幼青玩着自己手指:“你谎话太多,我可不会信你。”
成殃:“……”
看对方还要叫嚣,师幼青直接在悬浮框上的小喇叭上打了叉,世界终于安静了。
和这谎话连篇的坏打确实容易累,师幼青打了个哈欠,回到卧室躺,准备等薄槐来了再聊聊成殃的事。
谁知一躺就睡了过去,再醒来,天都黑了。薄槐坐在床边编着什么东西,看他睁开睛,立放东西半跪着过来:“你醒了?”
师幼青起初只是想躺一等薄槐过来,谁知一觉醒来一天已经结束,他有说不的烦闷,好像一被偷走半天似的。
薄槐看他神郁闷,以为他不舒服,把人扶起来搂住:“是不是哪儿难受了?”
两人挨得极近,师幼青的额挨着他的颌,被对方的温度到,抬看他:“你脸怎么这么?”
薄槐全绷,垂眸望他。
青年黑睫密,卷翘着往上颤,神有初醒的懵懂,白皙的脸上还沾着发丝,真像个白的小兔……薄槐呼彻底了,他前不久还在恨郝天硕等人的存在,现在又觉得这样的烦恼永远不会消除——这样的师幼青,谁会不喜?
于是短暂的几秒里,薄槐便于“有人喜师幼青,可恨”和“不喜师幼青,瞎”这几乎令人发疯的极端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