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幼青语气漫不经心:“您肯定是当面搬的吧?”
那大爷一听这话,以为他是暗示自己乱拿人家东西,没好气道:“当然!难不成我还能偷摸去?”
“我不是那意思,”师幼青微笑着解释,“我过段时间也要换些家具,估计也不少废品,但到时候要跑着找工作,白天不一定在家,能不能留把钥匙给您,您帮忙拉出去呢?”
对方连忙摇头:“那可不行,万一你家丢了东西,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忙又能有多忙呢?你早晚找个时间让我过来,顶多几分钟,我就能把东西都拉出去,拉不走的暂时放楼道,隔天就带走了。”
“我就怕急忙忙的弄错了……”
“这……确实,昨天那人就把好好的快递当成废品给我,大清早打电话催我把那箱快递给他送回去,我当时让他自己去楼道找,嘿!他非说手受了伤,那箱东西重,搬不了……我想着我就住楼下,去给他把那箱快递搬回去了……”
师幼青一听,紧接着便问:“那时候您知道有人出事了吗?”
“把快递给他送回去才知道的,”那大爷叹气,“之后警察就开始来问了……那大姐平时也乐呵呵的,没想到啊。”
师幼青:“不过这人大清早可真能折腾了……我看是借口吧,就非要你把快递送回去。”
“也不一定,”大爷道,“昨天晚上我在他家搬东西时,他人也还好,帮我一起把衣柜之类的运出去了,就是后来不小心把手弄出了血,一直在卧室清理伤口,应该伤得挺重的,我搬最后一件时,他都在卧室没出去,门还是我给他关的……伤成那样,可能确实没法搬东西吧。”
闻言,师幼青抿唇。
人当时真的在卧室吗?
师幼青一副不信的口吻:“我看那家伙就是不尊老,爱使唤人……那您今早把快递送回去,他不会还在卧室疗伤吧?”
“那倒没有,”大爷笑着,“不过身体不舒服在拉肚子,一时半会出不来,还是打电话让我在门口找了备用钥匙来开门……其他的不说,这人懒是真的懒啊,就算手受了伤,我把快递放门口,他就算不用手,也能用脚踢进去吧,非要我拿钥匙送到客厅……”
“没见过这种人!”师幼青很配合地摇头,又戳戳薄槐,“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快递几百斤呢。对吧?”
薄槐颔首,和他唱起了双簧:“手受伤了,又不是断了。”
那大爷倒是咳嗽一声,有些尴尬道:“不过那快递确实挺重的,刚开始我以为是不要的废冰箱,后来才发现是新冰箱……上百斤肯定有,我当时还是用推车推过来的。”
“啊?新冰箱?您当时都没打开看看吗?”
“就打开上面看了眼,确定是冰箱就没管了,东西都是那人收拾好的。我本来想第二天再去他家收,他非说东西没地方放,让我拉走暂时放楼道,第二天再带走。再说公寓廊道都有监控,写上纸条,肯定不会有人拿回自己家,我也就抽时间过去了……”那大爷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一句,“你以后要是在楼道放东西,最好也贴上纸条,我前不久听说先前有人放在楼道的几盆花不见了,虽然有监控,但毕竟也不是什么值钱的,而且很可能被人当成扔了不要的东西……但就算不值钱,丢了也不舒服,查监控又麻烦……”
师幼青:“谁家的花啊,今天丢的吗?”
“就楼上那个霍总的……他家里养了很多绿植,家里阳台好像要重新规划,前几天就搬出了几盆暂时放在外面,三楼四楼都放了好几盆,今天回来就发现丢了。”
师幼青哦了一声,和薄槐对视一眼,走了。
回了屋,便给封彬、郝天硕打电话,问他们方不方便过来。
封彬已经下班,郝天硕今天和另一个保安轮班,此时都是休息时间,接到电话没多久就赶来了。
还分别带着吃的。
封彬带的是从菜馆打包来的家常菜,郝天硕提了一大袋石榴,说是要给师幼青榨石榴汁。
师幼青晚上在白明朗那边也没吃好,眼看薄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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