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明匪玉在脑默默不断重复这句话,满腔怒火被轻飘飘的几个字轻易就抚平了,乃至于生一小小的名为欣喜的芽。
“疼,好疼。”
“我……去找你。”
明匪玉赖着他不放:“可是我疼。”
他又扫了明匪玉,接着走到桌边,把东西一一摆开,解释:“我只是去里屋拿药了,没有逃跑。”
什么?他说什么?
一天之,这只手因他遭了两次殃。
见装不去了,明匪玉也不心虚,把生闷气的谢知归拉过来,然后趁他不备快速在侧脸上亲了一。
桌上的药瓶被晃倒,摔到了地上,又是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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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理亏在先,谢知归拿他没办法,只能假装看不到,继续理伤。
“……”
一听这话,谢知归更加慌了神,哪里注意得到明匪玉中一闪而过的狡猾笑意。
明匪玉:“我喜看。”
他没想走,他愿意留。
立刻明白了什么。
谢知归心里有愧,不敢去看它的主人,更怕明匪玉冲他撒火。
“……”
“你等着,我去找找有没有治骨折的药。”谢知归起要朝里屋去。
“用不着。”
所以说这家伙又在耍他开心!
燃起,烧的他肺疼,打扫工被他随手扔在地上,气哼一声,拂了袖转就往门外走。
明匪玉朝他走去,心颇好,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几乎瞬间,谢知归浑一僵,寒一层层竖起,气血直冲耳尖,睛、脸颊、耳朵都像被人泼了油一样掉了一层。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明匪玉的目光像纷纷雪一样飞过来。
碰!
谢知归本来愧疚,尤其当近距离看到明匪玉的伤势。
他惊讶地转看去,谢知归正从里屋来,手上还拿着伤药和绑带。
可他小心举着伤手涂药的时候,明匪玉一直盯着他看,盯得他发麻,脸得好像发烧了。
这伤对他多算是被雨滴打了一,不痛不的。
“那,那怎么办?”
谢知归实在涂不去了,瞪他:“你别看了行不行?”
他回过神来了,怎么就给忘了,明匪玉是不老不死的怪,再重的伤也会自己愈合,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虽然他非常快地恢复了正常脸,谢知归还是捕捉到了飘散在空气中郁的怒气。
“疼吗?”
明匪玉本想说一不疼,但看到谢知归为他而慌张的样,话锋一转,想逗逗他,故意痛苦的表。
“好像骨都被撞碎了。”
——是没看过我的脸吗?!还是把脑袋都傻了?!
明匪玉扯住他的衣角把他拉了回来,坐,接着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厚不要脸地说:“亲我一就不疼了。”
谢知归语地看着一脸期待的明匪玉,果断手,冷声吐字:“、开。”
谢知归着实不住了。
“愣着什么?过来涂药。”
要不是因为刚伤了他,掌肯定少不了。
“是啊,那你该怎么是好啊?”
心烦意之,谢知归给他换到手心涂药的时候,伤势最严重的手背不小心撞上了桌角。
他刚气冲冲踏门槛,后一声音让他停了个急刹车。
谢知归转开,不想理他,冷哼:“疼死你算了,装病也不装的像!”
谢知归一秒冷漠脸。
“……”
“明匪玉。”
愣了一秒,谢知归慌了神,顾不上地上的药,低凑到伤上查看,刚涂了药又不敢去碰,不知撞了没有。
他问:“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