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凭什么,他都不能随便摸摸蹭蹭的地方,这几只兔可以?!
他眯起:“你把它们带来是什么意思?”
“我喜”这三个字给兔们了免死金牌,也让明匪玉企图把兔抢过来扔掉的念刚萌一芽就被死死掐断。
很快——“啊!”
“我给你抓新的回来!”
嫉妒让人疯,他想掐死兔,扒了它们的,成兔汤、辣炒兔、煸兔、烟熏兔!……反正一个个都得死无全尸才能解气!
……如果扔了谢知归喜的东西,他会伤心,如果谢知归伤心,他又要疼。
他要杜绝这可能,扼杀一切破坏他们关系的苗!
现在就学会和他抢被窝,等大,明天是不是还敢和他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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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以!
明匪玉把迅速把手收回,上面有好几个兔牙印。
“就这么睡,它们还小,离不开我。”
明匪玉脸铁青,瞪着谢知归无转过去的后背,睛能瞪火来。
算不上和善,但确实恐怖,像铁面獠牙的吃兔狂。
明匪玉伸手就要把兔抢过来:“我现在就把它们送回去。”
哄完直接抱着兔们侧躺了去,全然没把他当回事。
他探过拉住谢知归的手臂,试图把人掰过来,但被谢知归甩开。
兔们“咕”的一哭来,争先恐后往谢知归怀里躲,生怕慢一步就要被这个凶的怪一一个吃了。
此刻,明匪玉格外想穿回去,把当时带小兔崽回家的自己打一顿,真是脑了才会带回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谢知归听着后的动静,心满意足了,他无声哂笑,笑明匪玉活该,偷香不成反被咬。
谢知归把被他压住的被用劲扯来,盖在上,背对着他,就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光是想想手心就会吓一层汗。
“我就喜这几只!”
明匪玉:……
明匪玉颌肌绷的很,竭力抑制愤怒,他说:“床小,它们睡上来我怕挤到你。”
随后,他跟着谢知归躺了去,寂静的屋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探被窝里,摸到谢知归腰上,慢慢游走,抚摸腰的廓。
“……”
谢知归心疼它们,对明匪玉自然没了好脸:“你走开,吓到它们了。”
谢知归见他还是不动,嫌弃地用力推了他一,又把衣服重新给兔们盖上,拍了拍。
“别碰!”
但又不可能就这样罢休,本该旖旎缱绻的共眠夜,被几只兔搅黄了,他不甘心,气到疼,盘坐床上盯着他想了会,很快有了主意。
明匪玉顿时警惕,想起来了,谢知归养过的东西最后都会莫名其妙变异,比如突然会骂人的猫鹰,比如会冲他翻白的鱼,又比如……
明匪玉气的牙:“你抱着它们要怎么睡?!”
谢知归抱了怀里的小兔们,故意说:“我喜。”
谢知归都懒得掀开,说:“第一,它们没断,才半个月大,是你把它们从兔妈妈哪里抢过来的,你没资格指责它们。第二,它们把我当成了妈妈,不能离开我。第三,它们不吵我,只有你会吵我。”
谢知归冷淡:“你睡墙角去,你别往我上蹭就不挤。”
“……”
痛喊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等一,兔成……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行。”
“给我!”
兔们从被窝里探脑袋来,眨眨,像是在和他邀功——“你看,我们把欺负你的坏人咬跑了。”
他不知,谢知归在他伸手来的瞬间就睁开了睛,心里骂了他声氓,但是没吭声,静静等着。
但又想到谢知归威胁说不能吓到该死的兔崽们,他只能被迫收回了罪恶之手,拳了,咬牙切齿地笑呵呵说:“它们不小了,都断了,让它们去睡吧,会吵到你睡觉,毕竟是野兔,以后还要回归林。”
它们离不开,难他就能离得开?!
谢知归能拿兔当挡箭牌,他也能暗渡陈仓,撷到人香。
兔们还贴在谢知归上蹭来蹭去,明匪玉面庞有一瞬间的扭曲崩裂。
不让光明正大的摸,那就偷偷的。
接来可能是绿茶味的兔,整天占着谢知归不给他。
“好了好了,别怕,没事了。”
“……”
“到底走不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