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看一看,毕竟还没在那个地方玩过。南疆与京都我都待了许久,在哪里于我而言没有太多分别。”
若是傅小侯爷直接同他表忠心,说要留在京都的话,顾峤说不定还会起疑。但是如今这等说辞,照着傅翎这玩的,未尝不可能是真的。
傅翎和顾峤儿时能玩到一起去,就是因为坐不住,除了让他们读圣贤书,什么都可以。
但是自从商琅这貌如的探郎了京都,了七皇的,顾峤就好像被一条看不见的链束缚住了一样,脱的收敛不少,为了能理直气壮地去跟商琅说话,都不知读了多少他曾经看都不愿意看一的圣贤书,之后更是直接接来治理天这样的重担。
不知傅翎在南疆是如何度过的这六年,总之现在看来,儿时那样自由肆意的并没有被消磨掉。
明明傅翎要比他年四岁,顾峤见着他这般模样,总莫名地觉得傅小侯爷要比他还要年少,尽是少年的张狂意气,让他也忍不住弯了眉,笑骂:“朕是带着你们一同去理朱家侵害百姓的事,哪里是带着你去玩的?”
“惩除恶,如何就不能顺便游个山玩个了?”傅小侯爷并不赞同他说的这话,十分地理直气壮,“再者,你也知我是如何的人,若是那些勾心斗角,我半也派不上用场,最多就是给你个打手。”
顾峤对他这样的说法不置可否。
傅翎的确没有怎么经历过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但是平时各各样的心思可从来都没少过,甚至可以说懂得比顾峤还要多上不少。
真要把人丢到朝堂上去磨上一阵,傅翎说不定在一些事上理得还要比他好上许多。
“总之,”顾峤开,“既然是要跟着朕过去,需要你的时候可不能寻不到人。”
“我知晓——”傅翎拖了声音,笑意,“放心吧陛,若有需要,我必然随叫随到。”
傅翎瞧了一候在原的商琅,没有再跟顾峤继续聊去,而是挥了挥手:“我若再待去,桑瑶该着急了。何日发,你直接知会我一声就好。”
之后他也没等着顾峤说什么,径直朝着门外走过去。顾峤在那站了一会儿看他离开,忍不住唏嘘傅小侯爷也有这么一心投在心上人上的时候,转就见商琅朝着他这边走过来。
一瞬间顾峤就将傅翎的事给抛到了脑后去,带着着一繁复的衣裳,快步朝着商琅去。
“丞相。”这还是在金銮殿前,顾峤便没有多什么事,唤了他一声之后,就示意他到轿上去谈。
“侯爷如何?”商琅问顾峤。
“这事,他自然会答应,”顾峤随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来,“啧”了一,“明明是来问朕何时发的,到最后也没来得及提及。”
商琅听到他这样的抱怨,只是轻笑:“可是小侯爷有什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