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缘故,碰不得辛辣,两个都算不上什么挑的人。
商琅便不说了,丞相大人向来都是把修养放在第一位,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挑剔什么,否则这到今日会被他糟践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而顾峤为帝王,哪怕是在皇的时候,也极容易遭人暗算,保不齐哪日被人摸清了喜好,对症药,死在那银筷也验不来的奇毒里面。即使是先前还是皇的时候,顾峤也要防着他的兄弟手足将刀尖指向他。因此,顾峤向来都是不怎么挑剔这些的,加上御膳房也不至于什么太过难吃的吃,在中可以说是什么顾峤便吃什么。多是会偏向一些罢了。
两个人每到一个不曾走过的地方或是并不熟悉的地方,若是需要在驿馆当中留住一夜,便一定会去尝一尝当地的一些独有的吃。
他们是一路南去,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基本了夏,快到江南,这些独特吃的类显然丰富了不少。
顾峤坐在商琅对面,看着这些丰富的菜,心思却并不在上面,而是在想荆州的事
江南产富饶,便也多商贾。
若是要追溯源,京都当中有许多的世家,其实都自江南,只不过如今大分都已经将扎了京都当中去,留在江南的除了个别本土的世家,就是京都当中的一些分支。只不过随着顾峤对京都当中世家的打压,这些分支也没有几个能继续风生起的,甚至还有不少受到京都当中的本家所牵连,被诛灭了个七七八八。如今江南基还算稳固的世家已经不多,朱家便算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在度过了那一阵的腥风血雨之后,,即使就连京都当中本家的家主朱五德都已经皈依皇族,这江南荆州的旁支当中,也还有不少不的想要去侵害百姓,通过官商勾结大肆掠取民财官田,无法无天,简直就是上赶着给顾峤送刀。
大概也都是想着天皇帝远,顾峤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手伸到这边来。又或者说,若没有朱五德这个朱家家主来亲自给顾峤传信,可能顾峤还要很久之后才能知晓此事,到时候说不定他们已经想来什么应付的法,断然不会像如今这般明目张胆的。
那个时候,就算顾峤为帝王,想要寻到所有的证据来给他们定罪,想必也难了。尤其还是在荆州这放在江南四州里面算是最偏僻的地方。
“陛在想什么?”商琅见人坐在那就开始神,一直都没有动筷,便忍不住开问了一句。
顾峤回神,轻叹:“朕在想,先前在京都当中,总觉得有这四年的忙碌,大桓已经能够称得上一句四海清平。但如今地方,朕才意识到,如今的大桓,离着朕心中那般盛世,还要差得远。”
这四年时间,顾峤一直都在忙着京都当中的事,几乎是没有离过京,此次微服私访跑到江南荆州来,简直是他这么多年所经历的最远的一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