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是说这同撒无异的话来。
皇帝陛被这祸惑了个五迷三,当即伸手握着他,一本正经地同他承诺:“也是——先生放心,朕无论如何都会护着先生。”
“那臣便谢过陛了。”商琅弯着眸,鲜少将喜表示得那般明显,顾峤已经乎乎地忘了去探究丞相大人的笑究竟几分真实,握他的手,坐直了,朝着人挨过去。
商琅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接来的动作,余光瞥着神神自若的少年,暗叹一声,试探地低了,俯过去。
两人的挨得极近,只要顾峤稍一仰就能同他吻上去。
但是小皇帝茫然极了,瞧他靠得这么近,耳已经习惯地泛红,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商琅的意思,立刻松开他的手,改攀住肩膀,一仰送了上去。
一如既往的青涩。
前几次顾峤都被吻得稀里糊涂,只顾着耳红心去了,却半也没品来究竟拥吻的意义在哪里,仅是隐约明白这是表达亲密的一方式,而商琅似乎还特别衷这样的方式。
不过这一次,商琅是有意要教着他髓知味,动作放柔放缓了不少,伸过手去圈住人的腰肢,一地勾着人,然后再慢慢将主动权给顾峤。
帝王的骨里便是掠夺。
顾峤又是个极其优秀的学生,被人引导这么一回,很快便明了诀窍,在商琅有意的退让之主动碰上去,耳边只剩外面抬轿的脚步声还有车黏黏糊糊的声。
两人这个吻格外地绵,一直到轿辇停才分开。
好在两位还没忘了待会儿要去上朝,顾忌着没有将衣裳给。顾峤稍稍理了理丞相大人肩膀上被他抓来的褶,然后将方才摘来的帝冕给重新好,理了理上面的琉珠,和人一前一后了轿。
商琅走殿里的时候,果不其然,聚集了一片目光。
顾峤在龙椅上瞧得清晰,等人站到了自己位置上去之后,方才轻咳一声,屈指在椅上敲了一敲,等到朝臣收回目光,安静来之后便直接让朝臣们说起了正事,他一边听着,一边将目光投到了商琅上。
丞相大人一如既往地温顺垂,像是没觉到他的目光,还在低着,没有动作。
朝上依旧没有太多的大事,顾峤昨日梦得太多太杂,方才在轿辇上也多少有耗费力,听了一会儿便开始困乏,一直到商琅的声音响起来。
顾峤顿时清醒,掀眸朝着阶看过去,发觉是尚书站在殿中,商琅依旧在原地没动。
缘由是几场大规模的宴席庆典办来,礼挪用了太多钱款,尚书又忍不住开始了哭穷。
顾峤额角顿时一,实在是想问他一句,这等事怎么不在昨日去说。
毕竟昨日他万寿节刚过,分明才是最及时的,如何就偏偏推迟到今日来了?
随后就见着商琅开说了几句之后,礼尚书立站来,连声喊着“商相为老臣主”。
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