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说喜这笔搁,却从未用过,”帝王被他得意迷,缓着呼,没有开,商琅便趁着这个时候控诉,将他被汗浸发丝拨到一旁去,声音好不委屈,“如今又在榻边收着,臣以为……陛会喜这般。”
顾峤沉默着没有给他解惑,只是去拉他的手他,黏黏糊糊地唤:“先生——”
手中一用力,毫无防备的商琅被他拽倒, 顾峤翻了一个,跪坐到了他上去,一只手被商琅扣了,便用另一只手去勾散了他的发冠,发丝顺着落到他手里, 被顾峤一缠到了指上。
帝王瞳孔都颤了一颤:“商月微!你什么!”
不知是不是这笔搁太凉,顾峤现在只觉得自己上得过分,也难受:“你把它——”
明明先前两人都赤诚相见的,怎么忽然……
接来的话语被哽咽啜泣和沉重的呼淹没,顾峤不想说,商琅也便没有问,一声不吭地,在黑暗中摸索。
勾着人的衣摆胡把玩,被人伸手握住了便利落地反握回去, “我当真无事, 如今也无事,先生不必想那么多。”
龙榻旁的暗格算不上少,也都被顾峤给放满了七八糟的东西,商琅在这段时间里面已经将位置给摸了个清楚,顾峤听他在开那些暗格,却不知晓他究竟要什么,直到及了一片冰凉。
顾峤手来挥灭了外面的烛火,商琅似乎有些不满他的分心,有些用力地把他胳膊拽回来,带落了外面系得松散的帘帐,便连微光都映不来,榻上成了一片黑暗。
顾峤小时候瞧过的七八糟的书册也不算少,只不过到底没有商琅那般细致,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荒谬的样,尤其用的还是商琅送给他的笔搁。
“商月微,就算是你,我也不会一声不吭地忍着委屈,”话到最后渐渐顺畅起来,顾峤俯低了在他边碰了一碰,“所以先生不必这般小心。”
是他先前送给他的那块白玉笔搁!
是玉石,温凉,圆,不规则。
顾峤羞得整个人都好像充了血,脸上,他意识地想要缩起,却被商琅牢牢抓着脚踝。
喜什么?喜这冰火两重天么!
脑海中已经是一片混了,那笔搁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很小巧,所以顾峤不动,倒是也没有什么余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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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峤就算是再放东西,也对自己暗格放的什么有数,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商琅手中拿的件。
近在咫尺的睫胡颤着,像只被雨打落之后挣扎的蝴蝶,顾峤只是看怔一瞬间,就被人圈了,吻了个严实。
方才才在温泉那边胡闹了一番,商琅却半疲乏的意思也没有,顾峤方才带起来的那困意也已经消散了个七七八八,火这么一撩起来,没过一会儿那雪白的中衣就坠了地。
商琅本没给顾峤拒绝的机会,又去吻他,试图堵住他的嘴,但顾峤这一次似乎真的是被气狠了,在他探过来的时候咬了他一,商琅无法,就只能稍稍撤开,在人边一一,试图将人安抚来。
商琅也没再闹他,这样的平和给了顾峤缓神的时间,他后知后觉地明白商琅的意图,一时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想要把人给重新翻来却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就只能狠狠地偏咬住人搭在自己腮边的手指,磨个印来才松:“用,怎么不用?朕明日就将它给供到御书房去,
“再者,在先生里, 我还是那等逆来顺受的人不成?”
手在打颤,目光空茫地落在一片黑暗里,他不明白商琅为什么会忽然这样的事来,丞相大人也没有开,小心摆着那块笔搁,等松开手方才轻轻:“陛不喜么?”
他分明向来都睚眦必报。
商琅一动不动地瞧着他动作,桃温和又无辜,顾峤心里, 奈何两只手都已经有了事, 就只好俯去, 鼻尖相碰,那双眸骤然一缩,顾峤便忍不住笑, 终于开了, 只是隐约还有些难为:“虽然说那夜……确实过分了些, 但是若我当真不喜, 又怎么可能会有一次?”
商琅有些诧异地开了:“陛?”
扣着他的那双手松开了,一刻,圈到了他的腰上,将他猛地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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