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着自己也怀了胎,与女说起这些,他心理上稍微自如些:“我们是担心继续给园园哺,怕你对他越来越难割舍,这会影响你之后的生活。”
“你们……怎么对貔貅如此熟悉?”梅谢了微微有些张,脸有些发白,“莫非和他们——”
“不敢不敢!”梅谢了确实有些战战兢兢,“我与游楼主无亲无故,怎能因我的事再让你们起争执。貔貅怙恶不悛、睚眦必报,若是你们手,他们必不可能善罢甘休,万一牵连太广,我真的于心难安。”
梅谢了讶异地睁大了睛,看向游萧:“您就是名满大曜的游公?”
看到别人对他如此敬仰,苗笙也觉得与有荣焉,偏看着少年,得意地勾了勾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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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世对女而言颇为艰难,你应该先考虑自己,再考虑别人。”游萧冷静。
游萧自然也不会迫她,:“你可以再考虑考虑,只要你愿意,我不介意手相助。”
“我师父是唤笙楼楼主,听过吗?”平小红自报家门,“如果没听过,那总该知汀洲的万客楼,都是我师父创立的。”
平小红想了想,看向游萧:“师父,那就是鱼龙堂堂主。”
但她也清楚,现在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确实不可取。
建川分舵,五陵渡也被划在其中。”平小红沉, “梅,你先夫是去哪里货、遭遇不测的?”
苗笙温声:“阿梅,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看到梅谢了沮丧的表,立刻,“你别多想,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有你来照顾园园,自然是很好的,可这对你并不好,你刚产后不久,还没恢复,现在了月,对你而言,最好是能退,好好调理自己的。”
带孩不是养小猫小狗,不是给饭吃就够了的,就算为园绮考虑,这也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游萧端详着她难过的神,缓声:“我们会在这里多留七日,等待园绮父母来寻,这些天麻烦你照顾他,但你一定要告诫自己,这是疗愈,而不是让你沉迷,你应当让自己尽快走
梅谢了还年轻,尽丧夫,但将来应该不难再嫁,可若是带着一个孩,这事可就不一定了。
游萧立刻:“你放心,我和他们有过节,是仇人,不是朋友。”
平小红明白个中理,也没吭声,等着师父师娘拿主意。
梅谢了也知自己这话冲动,可是她心里确实难受,照顾园绮能暂时消解她丧女之痛,若是现在离开,她不知自己该怎么熬过去。
“园园不是被人抛弃的吗?”梅谢了急切,“若是他的亲生父母不再回来寻他,我能不能、能不能收养他?”
梅谢了脸颊泛红,颇有些不好意思:“我确实……毕竟园园还小,我、我现在……这样也省了你们去找母,若是不嫌弃的话……”
“我们打算去五陵渡。”游萧主动,“你是不是想与我们同行?”
平小红急切:“若是梅你想报仇,我们可以帮忙!”
“不敢当。”游萧拱手,“此前在汀洲的运货航线上,我与貔貅恶过,就此结了梁。”
平小红无奈:“梅,你再好好想想,千万别冲动。”
她不好描述自己现在的状况,说得支支吾吾,但大家都能听明白。
就算她无所谓二嫁,但她先夫只是个货郎,家中应当不算富裕,若是再多一个孩,对她来说也是负担。
梅谢了垂着思考片刻,犹豫地开:“楼主,我能冒昧地问一,你们将要去何吗?”
这确实是两全其的办法,也能省却一系列的麻烦,可人不能这么趁人之危,游萧与苗笙对视一,确认两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苗笙能理解,她不是懦弱,只是并非江湖儿女,没那么肆无忌惮,也不敢快意恩仇,就算报仇,也只会自己去报,断不敢牵连别人。
“往北大约三百里地的安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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