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萧看着已经变成红苹果的他,往前一探,在这“苹果”上咬了一。
唐鹭今年二十八,再往前倒两三年,臭小刚开窍的时候,遇到那么个第一人,动心不很正常吗?
“抢人你肯定是不行,但暗暗喜总可以吧?”苗笙还在为自己的推测找依据。
说这件事的时候,他眶泛红,声音嘶哑,看得是痛彻心扉,苗笙被他疼了手,但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更疼。
苗笙:“……”
苗笙被他笑得很没面,“啪”地一拍桌,怒:“瓜都被你洒了!”
游萧更没想到他会吃唐鹭的醋,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浑颤抖。
“笙儿,醋太酸,没事少吃。”游萧平静来,脸上挂着笑意,继续帮他剥瓜,“十年前他就跟凌盟主在一起了,我怎么可能对他有想法。”
“若是没有他,就不会有现在的唤笙楼,他对我意义非常重大,这个错误,我此生都会铭记在心,绝不再犯。”
“光天化日的,提什么梦……”他小声说,“不害臊么?”
“要说就是那些贪官污吏的错,皇帝老儿的错
苗笙被他这温柔的声音直撞在了,忍不住心脏快了些,脸也微微发,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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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是貔貅先挑事,这不是你的错。”他把小桌推开,挪到游萧边,将他抱在怀中,“你那时还小,犯错也属正常,别对自己求全责备。”
今日天气晴好,屋里也不冷,游萧便将旁边的窗推开一,让外边的光照来些。
“明明知,就别胡来。”苗笙想起方才的话题,意识到跑题跑了个八百里加急,赶把话捡回来,“快说跟貔貅的过节,你不说清楚,我不敢让你手去帮阿梅。”
“过程我不想再提,但这对他来说,其实是无妄之灾,因为那一趟,原本是我该去的。”游萧握住他的手,意识地用力攥着,“貔貅虽然表面上跟唤笙楼相安无事,但他们欺负我年纪小,一直想拿我,我便起了将他们除之心,是我当时不够沉稳,导致那位挚友落了貔貅的圈,但他怕我的计划暴,便将错就错,把事揽到自己上,因此丧命,却也令貔貅找不到我的把柄,保全了我。”
苗笙看着他痛彻心扉的面容,知此事不会有假,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节哀。”
“园绮还在屋里呢!”他胡找借,慌张地推开游萧,“你注意!”
游萧看他方寸大,面得:“什么借,你还不如说怕阿梅突然回来。”
“从来都是你,没有过别人。”
游萧剥瓜仁,放在他面前的盘上:“我喜谁也不可能喜他,你把心放肚里吧。”
“人哪有不错的,神仙都免不了犯错、被罚凡什么的吗?你别把这事儿往上揽。”苗笙还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楼主,在他额上亲了又亲,“貔貅是匪,又与朝中勾结,大大恶,鱼百姓,人人得而诛之,只可惜蚍蜉难撼大树,这也不是你的过错。”
“为什么?你不人?”
游萧哽了哽,故意卖了个关:“这个问题,当你见到他俩的时候就明白了,我暂时先不解释,给你留个悬念。”他看着苗笙不太服气的脸,温声,“至于我的窦初开,那日我跟聂爹爹坦白时,你不是在吗?十四岁梦,梦到的是你的脸。”
“你猜得不错,争地盘的事的确不足以让我记恨貔貅,我与他们过不去,全都是因为一个人。”他沉声,“我能创立万客楼和唤笙楼,到这程度,自然是少不了帮手,四年前,有一位良师益友,替我外办事的时候,死在了貔貅手里。”
望着这时刻牵动自己心弦的人,游萧咬了咬牙,像是认了命一般,直面他的问题。
不知是不是因为怀胎的缘故,近日来苗笙的肤越发细腻,脸稍微圆了一些,线条更加柔和,五官更显动人,现在金灿灿的光线洒在他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令他看起来如白玉雕像般俊无俦。
游萧搂住他的腰,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地叹了气。
心想游萧可能就喜年纪大的,毕竟这人少年老成,同龄人他或许会嫌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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