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知你是谁吗?会不会激化唤笙楼和貔貅的关系?”苗笙知他不会怕这个,但还是不想他惹上麻烦。
苗笙怔了怔,不知他怎么反应这么大:“为何?”
毕竟貔貅在朝中有人,尽当官的不会直接为他们撑腰,但要是真闹将起来,唤笙楼还是吃亏。
“那我们要赶走吗?”苗笙越想越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毕竟这里是他们的驻地,肯定到都有他们的线。”
游萧知自己方才失态,转将他拥怀中,温声解释:“抱歉,今天心有些不太好,一没压住火。此前生意的时候,遇到一个极为难缠的家伙,就叫这个名字,我对他恶痛绝,听都不想再听见。”
苗笙被架在他肩膀上,看不到此刻他略显狰狞的表,想想是能理解这“仇人相见分外红”的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好的,我知了,以后不会再提。”
或许这个名字游萧不喜,那就再换一个,可是苗笙总觉得,他好像不怎么喜肚里这个崽崽。
光迫不及待地落在最后那个人上。
“不然呢?”游萧穿好衣服,转过来看他,笑,“他们值得我废脑?”
“你去料理貔貅的人了?”他问。
“料理了些事,耽误了时间。”游萧拉着他的手腕了屋,把门关上,转从衣柜里找了净衣服开始换。
他原本是担心的,但是见对方这么轻描淡写,便也没那么张了,正要介绍自己这一上午的成果,却发现游萧盯着桌上一张纸,表骤然变了。
虽然上还穿着里衣,不会什么破绽,但腹的伤还有疤,游萧怕被瞧端倪,便背过去换衣服。
给未来的孩取名字是一件非常温馨的事,满怀兴奋和憧憬,脑中会展开无数可能,他本想告诉游萧,这个名字男女都可以用,不用考虑别问题,还想跟对方说,他希望崽崽将来能够一生无忧,展眉笑。
苗笙这才注意到,他现在上穿的这溅了些泥,还有不少破,看上去像是被利划破的,登时张了起来。
“嗯,正好遇上鱼龙堂的杂碎欺凌弱小,我便直接手了。”他束着腰带,漫不经心地说,“就是这帮人害死了梅谢了的相公,我没找错人。”
游萧揽过他的肩膀,笑:“当然不知了,我怎么会随随便便透份。”
苗笙愕然,本来还期待一场彩的谋略呢,没想到人家直接开了:“就这么直接来么?”
苗笙看到他便不可自控地笑容:“怎么去这么久?”
他语气听起来温和,但有着与以往不同的命令意味,苗笙望着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应:“嗯,好。”
猜到背后可能另有隐,苗笙不想他霉,便也没第一时间追问,乖巧地:“好,你不喜那便算了。”
“这是什么?”一向稳重的唤笙楼主像是极力压抑自己脸上的怒意,压得角都在颤抖,还要努力装作这只是随一问。
“崽崽的名字,还是等它生后再取,现在不着急。”游萧怕挤到他的肚,松开怀抱,神已经恢复如常,“现在你还是别太劳神的好。”
“就知取笑我!”苗笙无奈。
“不行!”游萧面铁青,用力瞬间将这张纸化为齑粉,像是隐藏什么似地转过去,避开他愕然的表,平复着自己的呼,但声音仍像是从牙里挤来似的,“我不喜这个两个字。”
苗笙望向他手里的信笺:“哦,‘展眉’嘛,今天我给话本里的小怪兽想名字,顺便多想了一个,你说我们的崽崽叫这——”
没有那么明显,就是一
“你先答应我。”游萧偏,能看得他的眶突然间变红了,目光中像是凝结了无尽的恨意。
“笙儿。”他走到对方面前,温声,“等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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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很多小心思、小展望想说给游萧听,可是见对方突然反应这么烈,先是觉无措,接着又陷重的失望之中。
游萧看着不远的书桌上摊着一些信笺,便拉着他过去:“无妨,明日一早发就成——看看你一上午都想了些什么,不过见你发髻还算完整,应当很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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