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眉”,便怀疑这人就是曾经欺负过他的那个,是以有此一问。
现在见对方气得双手瑟瑟发抖,他心里九成九确定了,不是不是欺负游萧的那个“展眉”,这个来自貔貅的家伙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旁边包厢里的人闲聊说的。”苗笙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臂,“别张——”
游萧并没有放松,而是追问:“他们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说建川分舵的舵主被换掉了,换来一个资格老的,但他们说这人肯定比不上这个姓段的狠,我听到这个名字,怀疑是你之前说的那个……”
“那个人已经死了。”游萧不由分说地将他拥怀里,像是怕失去他似地抱着,“他的一切与我们无关。”
苗笙被他勒得有不过气来,但当也不纠结这个,抬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不气,没事了。”
但游萧并没有随着这句安抚而放心,他捧起苗笙的脸,低贴着对方的,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把这三个字从你脑里清去,忘得净净!”
苗笙还没顾上回答,就被他凶狠地吻住。
游萧仿佛忘了他们现在就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后院,光天化日之,他疯狂地亲吻自己的人,像是想要把人吞吃腹。
苗笙被他亲得脑发发,实在上气不接气的时候,奋力推了他一把:“我、我不上……气了……”
游萧依旧着他的肩膀,同样重重息着,眸中隐隐透一疯狂。
好像还有一抹绝望。
苗笙觉得自己像是看错了,想要再确认一的时候,又被人搂了怀里。
游萧没有再说话,只是抱住他,抱得很,仿佛想把他里。
过了好一阵,苗笙才缓了过来,地靠在对方上,轻声问:“游萧,实话告诉我,你把鱼龙堂的那些人肚剖开又上,是不是为了我将来生崽崽准备?”
对方显然激动得很不正常,自己又脑迷糊,一时想不到别的话题,就只能问问这个。
“嗯。”
方才听到苗笙说那三个字,游萧觉得自己的脑瞬间炸裂了,灵魂碎成了无数片,如果不抓住些什么,他可能就要化成一片飞灰。
尽他过这个思想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得令他如此猝不及防,而且受比他想象的还要烈一万倍。
段展眉,这个蛆虫一般的人,他的名字怎么能从我笙儿的中说来!
他应该发烂发臭,被打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然而面对苗笙,游萧不能放纵自己的绪,他几乎咬碎了牙,行让自己恢复正常。
至于对那些匪的事,他虽然不想让苗笙知,但现在知了,也没办法,只能认了。
他现在似乎有一破罐破摔的冲动,想让对方知,他其实并不是什么意气风发的少年,他的心里藏着谁也看不到的影,看起来完的面,藏着一颗千疮百孔的暗的心。
或许只有这样,当最后的秘密也守不住的时候,他的笙儿不会太失望。
苗笙心中五味杂陈,他并不会为那些匪心疼,却心疼游萧为此双手沾满鲜血。
突然之间他昏沉的脑醍醐,明白了游萧为什么一直阻止他给孩取名字,为什么很少幻想三个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