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糖葫芦、棉糖、烤地瓜、糖冬瓜,他都只咬了一尝尝味,最后倒是把楼主搞得又肚胀渴,不得不去唤笙楼搞杯茶喝一喝,顺便歇歇脚,然后才再次发。
苗笙想了想,才记起来这位是卓应闲的师父,闲云野鹤一般的人,最擅研究火药,游萧还是跟他学的这些,才能那么多漂亮夺目的烟。
以汀州城主街的中央路为分界线,一半是闹的夜市,一半是更闹的灯市,车则是沿着府城的主巡游,因此两人打算逛逛夜市,再过去看灯,总能等到车过来。
他忍不住笑了,拦住苗笙的肩膀:“对,我们自然不输别人。”
游萧笑了笑:“他俩没我们那么夸张, 但也共同经历过一些事, 愈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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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满为患,游萧怕他被人挤着,赶跟了上去。
“那凌盟主和唐公呢?也同生共死过吗?”自己的事被盖章认证, 苗笙又好奇打听别人的。
灯市那边灿烂无比,各各样琳琅满目的灯挂在架上,灯光被万紫千红的彩纸“加工”成了同样万紫千红的颜。
苗笙自苏醒之后还没看过这些,简直应接不暇,好奇地东张西望,看到什么都想买,恨不得把摊都搬回家。
在游萧的“建议”,最后他们买了一盏兔灯,因为今年是兔年,生生也是属兔的;又买了一盏大龙灯,因为这灯实在太威猛漂亮了,挂着很好看;还买了一盏仙鹤灯,因为仙鹤延年,非常吉利,图个好彩。
平小红知自己的师父师娘、两位师公都很想独,便很有力见儿地拉着另一个唤笙楼兄弟, 自告奋勇地带着向鹤云和向竹月两个小孩, 与他们分开逛。
崽都快生了的某人突然害起羞来,把手了回去,小声嘀咕“街上这么多人呢”,大步往前走去。
倒也不是喜怒无常,就是一脚天一脚地,话都让他说了,很难取悦,唤笙楼主这么会察言观的,有时候都不知该怎么接话。
游萧:“当然算,还十年生死两茫茫呢。”
“要是云虚爷爷回来就好了,他定是很喜。”楼主叫起别人“爷爷”来,听起来颇有些稚气,很是可。
“他俩可真好。”苗笙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叹。
“我们也算是吧?”苗笙从面纱里觑他, 胜负可见一斑。
游萧帮他整了整帷帽的面纱, 然后牵起他的手, 笑:“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经得起考验。”
苗笙现在肚着胃,一顿饭吃得越发少,都是少多餐,这才走了几步远就饿了,于是要买小吃填肚,只可惜他每样也只能吃一,剩的扔了浪费,就只好了游萧的肚。
苗笙立刻:“我们也是,虽然这半年经历的事没有阿闲他们那么沉重, 但也是慢慢互相了解,到渠成的。”
说起来也怪,他揣崽这么久,绪还算稳定,倒是这倒数第二个月开始,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但我们不跟别人比。”自说自话的苗公总算是发觉这个行为多少有些幼稚,补充,“我们两个好就行。”
聂云汉和卓应闲暂得自由, 俩人功夫又都不差,转功夫就没影了。
游萧:“……”
既有同生共死,也有日久生,加在一起比谁都。
游萧把他的手捧到边亲了亲,亲昵:“嗯,我们就是最好的。”
“没关系,亲人之间心里会有应,说不定他哪天就回来看咱们生生了,到时候四世同堂,肯定闹。”他安。
行,他们提前定了府城最好的酒楼,晚饭在那里吃了一顿, 然后便溜达着来,在主街上逛夜市、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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