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折腾了好一阵才安静来,气得他连早饭都吃不,自顾自地生闷气。
游萧绞了帕帮他脸,温声:“我推你到院里去晒会儿太如何?等饿了再回来吃东西。”
“晒太多无聊!”苗笙满脸不,“不晒!”
“那我舞剑给你看?胳膊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游萧好脾气地说。
苗笙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那我弹琴,你舞剑,好吗?”
“当然好。”
“你把大家都叫来看,怎么样?”
“没问题!”
于是片刻后,所有人齐聚唤笙斋,廊坐了几个,石桌边坐了几个,兴致地欣赏这俩人的表演。
苗笙坐着四车,琴就放在他上,随着游萧的起手式,他轻轻拨弦,发了第一声嗡鸣。
游萧心里也是堵得慌,人不利,他心疼又帮不上忙,只能睁睁地看着,就好像人被困在一个大的、找不到路的迷里,四碰,转向,借着这次舞剑,多少也能发一些绪。
苗笙看他舞得开心,手底弹琴也弹得自在,琴音悠扬,松沉旷远,上对方利落的姿,自带一天然的反差,在矛盾中达到了一完的平衡。
围观众人们也被他们的表演所陶醉,一个个脸上都浮现着笑意。
光、少年、琴音、人,画面不胜收。
游萧舞了一汗,以一个漂亮而利落的姿势结束,反手持剑站直,微红的脸庞向苗笙了恣意的微笑。
苗笙也冲他乐,可是乐着乐着,突然角向撇,竟是要哭。
“怎么了?”游萧把剑“咣当”一扔,立刻冲到他前。
卓应闲就在苗笙边,赶把他膝盖上的琴搬走,好让自家好大儿好好哄哄他。
苗笙搂着游萧的腰,吭哧吭哧地哭了会儿,勾住他的脖,凑到他耳边,委屈地说:“我……我好像……好像失禁了……”
好丢脸啊!所有人都在这儿看着!
还有四个小孩!
我颜面何存!
谁知游萧往他衣袍上一看,登时屏住了呼:“不是失禁,应该是……羊破了!”
万里风坐得也不远,一直看着苗笙,见他衣袍摆像是被什么浸了,立刻确定:“是羊!是羊破了!”
“什么意思?”苗笙张地问。
游萧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一张俊脸前所未有的凝重:“生生它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