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青禾说就是。”
“那怎么行,”尊者一本正经地摇了摇:“青禾每天打理家里事务已经很累了,我怎么好劳烦你。”
慕少秋听了半天,指着自己:“……尊者的意思是,让少秋给您?”
尊者一倒完了酒,把酒杯推过去,斜他一:“不然呢?你还打算让宁给我吗?”
“啊对,今日是宁生辰。”尊者念叨着慕宁的名字,朝他招手:“宁快来,坐我边来。”
尊者拉着慕宁的手,又朝陆展清招手:“小陆!小陆也一起坐过来。”
敬平听到这个称呼,把埋丁酉肩膀里一顿笑,被丁酉拧了拧耳朵:“笑小声。”
纪连阙噗的一声,哈哈大笑,应声虫似的跟着尊者喊了好几声小陆。
很快,纪连阙就笑不来了。
尊者拉着两人的手腕,将自己浑厚的力渡了大半过去:“哎我这把老骨,也不去,不能给你准备生辰贺礼,好在我还有这一的,没什么用的力。”
慕宁惊得不行:“师父,师父这怎么可以……”
陆展清神也是一敛:“前辈不可,晚辈得您指颇多,不可再受您力……”
连同慕少秋在的几位家主都觉到了尊者这一举动背后的意:“尊者!”
“叫什么啊,魂还在呢。”
尊者谁的话都不听,攥着两人的手腕,直到自己脸发白才停来:“好徒儿,生辰快乐。”
磅礴而汹涌的力在动,慕宁声音发哑,跪在了尊者面前:“谢师父大恩,宁定拼尽全力,守护四家。”
陆展清同样跪地,向尊者行了大礼。
尊者抹了一把上的虚汗,夹起面前一块烂香的腩,摆了摆手:“好了,快起来,该吃吃该喝喝。”
众人都没有心思再吃喝,尊者沉默地嚼着,咽后叹了一气:“罢了,趁着人齐,有些故事就一并说了吧。”
所有人的呼都屏住了。
尊者看着两旁的明灯石,:“你们猜得不错,我把力渡给宁与小陆,就是为了让‘极’更快地现世。”
“别急。”尊者一把住差从座位上弹起来的纪连阙,:“听我来说。”
“‘极’,本就不是世人所说的宝,只是一团极端失控的邪念而已。”
众人脸上除了迷茫就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