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是什么意思了,而随着的贝斯旋律响起,开始有尖锐的耳鸣声充斥着大脑。外界的声音一都听不到了,就连不久之后的又一惊雷落,他也只听到很轻的敲击声,以及一将他的影投在墙上,又在一瞬间湮灭消失的闪电。
记不清在楼梯上坐了多久,也记不清耳鸣是多久之后消失的,等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迟缓地回过去,看到一位清洁工打扮的阿姨。
“先生,你没事吧?”
陆喆不知她嘛要过来打扰自己,不过也因为她的介,一直空白而无法思考的脑就像终于转过了卡壳的齿,再度开始缓慢地运作。
陆喆摇了摇,他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外面披了一件羽绒衣。在冰凉的瓷砖地面上坐久了,都冻得没了知觉。
阿姨见他没什么大碍,便拿着拖把继续打扫楼梯。
陆喆垂着眸看向手里的手机,静音不会有任何的提示,但是屏幕上方的通知栏却显示了李致与李唯的未接来电和短信。
他开李致发的消息,李致问他去哪了,让他看到上回一,自己就在病房里等他。
李唯发的容也差不多,看着这几条着急找他的消息,陆喆心里一该有的绪反应都没有了,而在他盯着屏幕的时候,又有来电来。
屏幕中央的“李致”两个字曾是他一直最想看到的来电名字,然而到了这一刻,他却连李致的声音都不想再听到。
原来这几个月他以为的亲密好,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是李致为了达到目的所布的局。
原来他对李致来说并没有那么例外和特别。
原来李致甚至连喜都没有喜过他,所以始终没有办法在清醒的状态跟他肌肤相亲。
手机放回羽绒服的外袋里,陆喆撑着墙又试了一次,这回他缓缓地站起来了。已经打扫完这一层楼,准备上去的阿姨听到动静回过,只看到他扶着墙,低着往走的背影。
来到一楼侧面的前,陆喆看到了外面风雨飘摇的世界。
尽时间不到六,但是天已经暗了来,厚厚的层积云像脏的棉遮满整片天空,地面随可见的积上盛开着大大小小的,滂沱的世界如一幅被冲走颜料的墨莲,颓废地枯萎着。
陆喆只是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病号服的就被风来的雨打了。
他的烧还没退,他也无意在这个时候淋雨,但他不想再待在医院里了。现在他只想离开,不去哪都好,他想到没有人的地方去。
跨雨中,从侧门到医院外面的路不到两百米距离,陆喆上的羽绒服淋了大半,镜片上也覆了厚厚一层雨,他拿掉镜,在有些模糊的视野中来到大门外。
这里有两辆空租车在待客,陆喆去开第一辆车门,司机竟然把门锁上了,竖起暂停载客的灯牌。他又走到后面那一辆,这个司机倒没有前面那位缺德,不过在他开门时大声提醒了一句,因为他上透了,要多加100块才肯走。
陆喆从钱包里拿了张500块递给司机。
他一脸麻木的表,上车以后也不脸上的,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司机虽然觉得他有问题,但是看他手这么大方也就没吭声了,了打表往目的地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