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也只是喝了瓶啤酒。今晚是个除旧迎新的好日,他忽然就很怀念那微醺的,很容易就能受到快乐的状态。
饮尽这杯尾酒,他去吧台了十杯不同名字的,都很好听的尾酒。
待酒保将它们端上桌,看着一字排开的酒杯,宋言豫用指轻轻敲了敲他的桌面:“怎么这么多?”
陆喆神轻松地靠着椅背,里兴味渐:“想喝就了,要不要试试?”
忽略了不远靠在护栏边上与朋友聊电话的宋南允,陆喆和宋言豫玩起一人一杯的游戏。陆喆的这十杯尾酒全是调酒师自创的,之前他什么都没问,因而他也不知每次端起的酒会带来怎样的。
宋言豫酒量不差,不过平时甚少碰甜的,欣赏不来宋南允和陆喆都觉得好喝的“香港往事”,但他却饶有兴致地跟陆喆对饮,两人玩着猜对方手中那杯酒的游戏,输赢就是一顿饭,结果十杯喝完,陆喆欠了宋言豫四顿,宋言豫只欠他一顿。
放最后一只天尼杯,陆喆仰脸去望广阔的天空,语气像是懊恼地说:“早知不跟你玩了,一欠了你四顿。”
宋言豫也靠在椅背上,弯着眉看他:“想赖账啊?”
“不赖,”陆喆抬手伸懒腰,他的尾酒酒量都不低,现在已有了微醺的觉,笑,“你想吃什么随便说,满汉全席我都能给你找来。”
之前在北京和西安时,陆喆吃过两次正宗的满汉全席,都是宋言豫请的。在地他的人脉远不及宋言豫,不过在香港,他还是很了解哪些地方有好吃的,毕竟过去的那些年他——
思绪到这里被截断了,陆喆放在侧的手指微缩了缩,坐直后端起面前剩的一尾酒一饮尽。
外面夜正,底的星光大亮着照明光线,但是不亮他们这一角。宋言豫没察觉到陆喆脸上细微的表,继续笑:“满汉全席还是等我请你吃,你欠我的那四顿都亲手吧。”
陆喆望过来,像没听懂:“什么?”
“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会菜吗?那就几顿不同味的家常菜给我尝尝。”
十一四十左右,星光大附近已经人汹涌了,两侧都停了一排eu巡逻车,负责治安的冲锋队员们着笔警服,神度集中控制着现场,避免现推挤或踩踏事件。
陆喆他们所在的楼上酒馆在十几分钟前已经禁止了客人,也是为了避免过于拥挤造成的危险。陆喆靠在护栏边,神慵懒地望着不远的维港风光,面的星光大不时会传来笑闹声,偶尔低看去,都只能看到乌泱泱的大片人,以及此起彼伏的闪光灯荧光之类的。
附近有一个坐在家肩膀上的小女孩,被旁边的人挤了一,孩手中的气球脱了手,缓缓向着天空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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