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塘无常雨 第22节(2/3)

崇苏见他一副在梦的样，随逗他：“其实你是在梦，这些都是假的。”

“遵守规则，停止毁灭。一切生灵都有意志，任何意志都不能小觑。”

“是你手边的，天上的飞鸟，里的游鱼。也是森林，山，河。是你，也是我。”

萧雪低检查崇苏上有没有摔伤，崇苏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如此萧雪便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一只手放在他的。萧雪低看过来的时候，光透过树的形状斑驳落，照得他肤白皙，发丝透亮柔，一双漂亮的睛着疑惑看着他。

萧雪放手，抬。他的视野里，空中现一条条漂浮的光，像透明的波纹，又容纳无数细密的光，在海上，小溪里，树梢间，在蓝的天空上缓缓地动。蝴蝶与小鸟飞过时卷起金细沙般的痕迹，他仿佛听到溪的声音，波动像神秘的低语，树叶的脉络分明，在光的照耀闪烁金的光芒，光芒从叶尖循环往复地动，数以亿计地从枝桠汇树，地底。

“你的心好像有快。”萧雪低声说。

崇苏怔了，看着他没有上回答。接着萧雪捧起他的脸，好像生怕梦醒一般，有些张、又期待地看着崇苏。

“好像真的啊。”萧雪自言自语。

萧雪叹：“这里真。”

的声音就在耳边，像叮咚的乐奏鸣。萧雪着一脑门转向地坐起来，崇苏安静躺在地里，看着的森林和天空，光游移过他的双眸，他的中有淡淡的金光泽。

崇苏答：“生命繁衍生息所产生的能量维系世界的运转，运转自有一规则，一旦规则被打破，就会现失衡和毁灭。”

“那……它究竟是什么？”

萧雪大喊：“你怎么车都不抓了啊——！”

崇苏抬起手拨开他的发丝，摘走一片：“人总说，人是这世上至的灵。可育人的世界，也会育各各样的灵。”

萧雪看着无数淌的闪烁光河，他伸手去摸，似乎真的有质动的质穿过他的手心。他对着空气抓了抓，细密的光尘随着他的动作散开，合拢。

自行车丁零当啷摔山坡，砸地里的时候车还在滴溜溜地转。崇苏和萧雪里，惊起好些蝴蝶，小鸟随着他们落在地上，哗啦收起翅膀。

“那怎么办？”

萧雪炸：“不玩了！”

崇苏说：“这是山留给人的风景，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人踏足过这里了。”

萧雪好奇地趴来，支着看着崇苏：“你是说，山里有神灵，守护着这里？”

崇苏专注看着他，萧雪被看得不自然，转过去看这片海。风带来森林的凉意，起千万树叶如海浪翻涌。

萧雪与小鸟互相看看，抬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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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找，但世愈，山也要会保护自己。”

没想到萧雪上撑在他上方，认真问：“真的是梦吗？你没骗我吧。”

“灵在天地间动，改变山川的走势，带来风雨和雷电，育一切生命。日月转，沧海桑田，都是灵的循环更替。”

崇苏偏看他：“还玩吗？”

“你说的这些话，我从来都没听过。虽然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但是这么离奇的事，果然还是只会在梦里发生吧？”

崇苏一转车，自行车顿时从坡上冲去！萧雪吓得魂飞魄散，崇苏直接骑着自行车从十几米的地方几乎飞跃而，小鸟追随着他们飞旋，漫天树叶飞散，崇苏自在的笑意，双手松开车，接着抱住萧雪。

崇苏在他耳边开：“别怕！”

“这里很难找吗？”

崇苏难得也有没明白他意思的时候：“什么？”

崇苏轻轻抚过他的脸颊，示意他抬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