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踪 第27节(5/5)

（生怕他装醉逃避买单）。

后来包厢里来一群漂亮姑娘——准确的说她们的年龄和真实相貌都还存疑，但是打扮得都非常青，材也足以引人注目。张弛从洗手间回来，发现自己的座位旁边是个穿背心短裙的姑娘，大片的肤在外面，毫不畏惧空调冷气的侵袭，幽蓝的灯光照得她和嘴上闪闪发亮。张弛不禁多看了几，对方立即会意，走近招呼说：“老板，喝什么酒？”她的妆容彩而表漠然，神似窦方的廓呈现了截然不同的象，张弛顿时失去了兴趣。他一坐在沙发上，酒意上，有瞌睡。

手机在手中震动时，张弛醒了。在那短短的瞬间他似乎了个梦，睁后四顾茫然，见来电人是窦方，张弛坐起来，他了接听键，“喂？”包厢里已经曲终人散，两个服务员在收拾满地狼藉，窦方的嗓音格外清楚，带着一兴奋劲，“你看照片。”她又匆匆挂了。

张弛了一会时间才翻和窦方的聊天框，这几天他的手机里充斥了七八糟的人名和信息。他去，看见窦方刚发过来的照片。她盘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肩吊着一只杂的幼猫。尽窦方满脸得意的笑容，但从她那僵的四肢及远远歪到一旁的脑袋来判断，窦方和此猫的关系还远算不上和谐友。

“你是在耍杂技吗？”

“是不是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它可是货真价实来自大自然。”

张弛回拨一个电话给她，“说了浪猫可能有病菌，你怎么又抓它回家？”

“都了那么多钱打疫苗了，不要浪费哇。”张弛心想，这是什么逻辑？窦方又炫耀：“而且不是我抓它的，我每天班回来都在楼放一个猫罐，今天我把罐拿在手里，它就乖乖跟我回来啦。”

张弛笑：“你这跟诱拐儿童有什么区别？”

“它是没人要的儿童啊！”窦方跟着振振有词，“跟着方方，好吃好喝，它还能不乐意吗？等过几天它更乖一，我打算给它染个，就染红怎么样？跟你从娃娃机里抓的那只一样。正好我有没用完的染发剂。”

张弛的声调很温柔，“傻瓜。”

“咦。”

“咦什么？”

“我以为你肯定会骂我瞎搞啦。上次去医院，我发现，呃，我说了你别生气，”窦方顿了顿，“你有——怕死。看见一小伤，脸都变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生病、受伤，是什么值得兴的事吗？”

窦方表面不屑，实际心怒放。借着那罐猫粮的威力，她只来得及抓拍了一张和猫的合影，在窦方打电话的功夫，那小家伙已经狼吞虎咽完毕，拍拍溜家门。窦方目送它离开，注意力又回到张弛上，“公司那事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