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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在海南呆了两天,又辗转飞了几个城市。所接洽的信贷机构,一来是担心项目风险,二来拍卖迫在眉睫,时间太仓促,最后都表示没有兴趣。这时,饶是张弛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也心俱疲,在回程中,他接到余行的电话,张弛接上蓝牙,老余的话语起先很平淡,“小张,最近央行对分中小银行定向降准,你听说了吗?”张弛一怔,说还没有,老余这才有些神秘地说:“这一降准,市场上会有四千亿的资金放来,先到先得,你不妨试试。上次我介绍的那人,姓蔡的,你去找他。”张弛谢,挂电话后,一面开车,把文件夹里的名片翻来,看清地址后,立即调转方向。
两人谈话暂告一段落,张弛回到公司,彭瑜电话打过来,知他在办公室,彭瑜一愣,“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合?”她有心疼,“你回家休息吧,别了。”张弛说:“我让人把项目材料再改一改。我想明天再约一次姓蔡的。”彭瑜皱眉,觉得他简直冥顽不灵,“还剩三天时间了,够嘛?”张弛对着电脑,语气略显冷淡,“妈,除非现在已经拍卖完成,这座楼登记到了别人名,否则我都要想办法。这是爸留给你和我唯一的东西了,你要这么轻易的放弃吗?”彭瑜诘问他:“你是不是怪我,怪我和他闹离婚?”张弛说:“我没有怪你。”在张民辉死后,彭瑜常陷一自怨自艾、疑神疑鬼的绪中,她说:“上次是我太心急了,如果不是把湖边那个项目低价转给了你大舅,可能现在咱们手不会这么。现在你大舅肯定不认账了,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张弛并没有提醒她,上回他也最终同意了签字,主要原因是为了窦方。想到窦方,他心里的焦灼稍缓,“爸的事,还有后面这些事,都不是你的错。”张弛的声音很温和,“你早睡,别?s?胡思想。”
板来的信息,对方的语气还算客气,说:既然天气不好,就不要行了,以免旅途中不便,等次有机会再约见。张弛没有动,午后雨势稍缓,他登上了去海南的飞机。
不等张弛追问,窦方已经迫不及待向他转播了事件的全过程,简单来说就是:自从烧烤被揭疮疤那天,跃就恨上了邢佳,之后邢佳上班迟到早退,跃抓住机会狠批了邢佳几次,前几天邢佳躲去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跃要她加班,她突然就哭着跑啦,说她不了,“朱说,她男朋友实习也丢了。我明天要去庙里烧香还愿。”
到了夜,办公室里员工都已离开,张弛把电脑和灯都关闭,室外陷了一片漆黑。他走近窗,仿佛听见黑海浪在脚无声地翻卷和竞相追逐,淡白的月亮则被温柔拥抱着。张弛朝着窗,躺在沙发上,手机屏幕在闪烁,他接起来,窦方没来由地说:“你看见月亮了吗?”张弛扭望了望窗外,“月亮怎么了?”窦方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好像躺在壳里的一颗大珍珠!”张弛安静了一会,“你会心灵应吗?”窦方更兴了,“如果我们直播砸取珠,应该会有很多量吧?就像赌石的那视频。”张弛不再声,窦方兀自又换了话题,“你还在海南?玩得兴吗?”张弛懒懒地说:“还行。”窦方东拉西扯了几句,这才了主题(她尽量不一副斤斤计较、小人得志的嘴脸),“邢佳不了!”
这位蔡经理还满平易近人,在上班时间,一个电话,就约到了附近的咖啡馆。把张弛随带的资料翻了一,蔡经理说:“租金收还可以,又是国企,应该能估到一个亿以上。”显然他对更的数字不甚了解,也不在意,将资料还给张弛,他说:“就是时间太仓促了,本办不来。现在有人竞标吗?”张弛说:“可能有四五家。”蔡经理摇,“非公开拍卖嘛,拍的话,可能还有机会。起拍价才六千万,还有四五家竞标的,一定会被标走的。”张弛想了想,“我们自己登记了竞标资格,如果银行能开来审批申请函,我们也可以投标。”蔡经理面难,“就算有函,据你们公司的授信额度,杠杆也不会太,你们自有资金不够充裕的话,恐怕竞不过对手。”言之意,如果没有成功的把握,他也懒得浪费这个时间了。
“不是啦。是我这个月领到了五千块钱工资,老韩还给我们拉来了五万块钱的第一笔投资,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烧香还愿?”
张弛啼笑皆非,“你的心是不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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