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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溪的脑里,模糊地一句话——“当一个人知自己是为什么而活,他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生活。”
他站起,走到裴逸面前,再次抱住了这人。
待两人走到玫瑰园,裴逸居然没有去照料玫瑰,而是先去看了那株“苹果芽”。
“你说你是裴以粼?”
裴逸轻声:“我得走了……”
裴逸再次摇摇:“不会。”
裴逸一气:“另一个名字,是裴以粼。”
裴逸:“不是。”
裴逸忙:“不必,外面冷。”
冉溪:“嗯。”
这人,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在受苦。
这是为什么?
毕竟过段时间就有香甜的苹果可以吃了嘛!
得趁着自己还能维持现在这个形态,赶去军把登记了才行。
看着裴逸那么认真的模样,冉溪心里却打起鼓来:怎么办?自己要不要告诉他,其实自己早就猜到了?还是说伪装到底,装足够的惊讶比较好?
但冉溪开门的一瞬间,这人的神立刻就明亮起来,活脱脱是一只等到了主人的狗狗鱼:“小溪!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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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溪正在奇怪呢,裴逸已经走到玫瑰面前,开始埋料理这些傲的朵了。
次日午。
“不对啊,上将先生不是应该蠢蠢的,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和可的我们完全不一样啊!”
月亮又爬得了些。
月光,能看见裴逸的脸有些泛红,但心似乎很好。
冉溪:“哦!”
冉溪的心里更痛了。
冉溪定定地看着裴逸,从这人的神里,当真是看不半的自怜自艾。
*
果然。
冉溪松开手臂:“我送你。”
就在冉溪“僵”在原地时,小人鱼在裴逸的脑里大叫起来:“什么?你说什么?!”
裴逸拗不过,便:“那这样……我去看看玫瑰园,你送我到玫瑰园,然后就回来休息好吗?”
冉溪持:“可是我想送。”
他心里一阵钝痛,手伸过去住裴逸的膝盖,:“……你……辛苦了。”
冉溪惊奇:“这,这也是你们注神力的效果?”
冉溪:“唔。”
裴逸:“然后,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冉溪天天挂在嘴边的上将先生?!”
冉溪正在厨房切土豆准备炸薯条,听见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裴逸:“由于保密要求,当时我不能告诉你……”
光是听到这个声音,他便知,一定是裴逸。
他接过冉溪递来的杯喝了一,定定神,:“小溪,你之前问过我的工作……”
“但我现在办完了手续,已经可以说了。”
这个问题其实他已经纠结一晚上了,也没就纠结答案来。
更乎意料的是,这昨天还只有几厘米的“苹果芽”,今天一就窜到20来厘米,俨然是株小小的树苗了!
不想让这只大笨鱼孤孤单单地走山,形单影只地走大海。
其实自己也很开心啊!
裴逸正:“我其实是一名军官。”
裴逸,像是赶了很久的路一般,底带着些疲倦立在门前。
于是冉溪也就不再多问,心或许只是裴逸看到苹果终于大了,不由自主就会开心?
裴逸:……
冉溪知这人现在把自己当成个瓷娃娃一般一碰就要碎的人类,连个地窖都担心自己摔着,也就不再为难他,答应送他到玫瑰园之后就自己回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是没想好到底应该说什么啊啊啊!
冉溪:“……”
冉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