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磕得生疼,齐慕吃痛地叫声,看见撞他的人还趴在他上,心里的火顿时就冒上来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蛇,呜呜呜……”
一个小女孩拉着齐慕的衣角,睛哭得又红又,问:“班,是又要发洪了吗?今天的雨好大啊……”
这并非是因为他们胆小,而是因为今天发生的,都让他们想起了两年前的一场噩梦。
一个多月后,洪终于褪去,人们还在天灾刚刚过去,打算重建自己家园的喜悦之中,那些久居在地底、里的蛇也纷纷钻了来。
“没事儿。”齐慕扯一抹笑,理说,如果是往常,不别人再怎么问,他都不会提起以前半个字,以前的事是扎在齐慕心里的一刺,不来也不去,就卡在那里,稍微有什么过去,就会很疼。
无数的人漂浮在洪、房屋之上,无家可归。
中午,乌云积压在天际,闪电在里面隐隐现现,偶尔‘咔嚓’一声发响,所有人冒着雨排队去厨房领饭。
两年前的初夏,西宁连天雨,因为当时正好于夏替的雨季,所以大分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但时间一天天过去,雨势却没有半要减小的迹象,沿街路、农田庄稼、房屋住宅无一幸免,统统被淹了个净。
齐慕握着她的手,安她:“不会的,只是普通的雨天,别怕。”
齐慕双手抵上柴思元的肩膀,刚想发力,就听见前面队伍里传尖叫声:“啊!蛇!有蛇!!”
但今天不知怎么,他居然对王岳川说:“不过,你如果想听的话,我可以跟你说说。”
当时齐慕只有五岁,爸爸妈妈护着他,躲过了冰冷的洪灾,却在一天晚上被毒蛇咬中,双双丧命。
推一次也就算了,还来第二次,真当他好欺负?
他们动静这么大,办公室的老师都听见了,男老师们抄起工几将蛇抓了个净,但还是有很多小孩在抹泪。
□□年的虞山镇小学还很破,简陋的红瓦砖房,教室里的桌椅也都是破破烂烂的,没有堂,学生上学需要自己装好饭菜,到了学校以后,统一放到厨房的大蒸笼里面,等中午阿姨蒸好了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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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哭得很委屈,老师们是知他们况的,学第一天福利院院就说过,这里的很多小孩都怕蛇。
女老师将孩们带回教室坐好,男老师去厨房把中饭抬过来。
或许是太害怕的原因,不过了多久,爸爸妈妈被蛇缠绕的景,蛇冰冷的神,猩红的信,一直印在他的脑海中,每一次想起都无比清晰。
三月中旬是蛇冬眠结束的日,齐慕当时正打着伞在队伍外面看秩序,排在队伍里面的柴思元突然冲队伍重重撞在他上,雨天路,齐慕一个没注意,俩人一起咕噜咕噜到了泥地里。
一开始孩们绪低落,玩得别扭,也不愿意上去表演节目,老师就主动上台活跃
齐慕很不喜雨天和蛇,因为回望过去的很多时光,那些不好的、好的事,几乎都和这两样有关。
她也是当年那场天灾的受难者之一,更准确地说,虞山福利院里有大半的孩都是那场灾难的幸存者。
数以万计有毒的、无毒的蛇,同时现在西宁的大街小巷,人们除了要抵御天灾的后患,还要谨防被时不时冒来的蛇咬伤。
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在尖叫声中散开,齐慕余光撇见淋淋的泥地上爬行着七八条黑的玉米蛇,惊恐之余,他抓起柴思元的手,和其他人一起跑到教室屋檐底。
大雨淅淅沥沥从瓦片上落来,老师陪着孩们吃好中饭,又取消了午的课,带他们在教室击鼓传的小游戏。
然而,天灾引发的不止是人类的恐慌,还有动。
己问到了不该问的,捂着嘴跟齐慕歉:“啊,那个,不好意思啊。”
“好多蛇!”
第6章
之前说过,被送到虞山福利院的小孩无非两况,一是被父母主动抛弃的,二是因为天灾亲人不幸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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