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难过和绝望:“没有,师尊怎么惩罚我都行......”
莫名其妙地,江月白忽然觉得逗这个人玩也有意思。
“别装可怜,”江月白说,“有这功夫想句遗言。”
“用剑会血,很脏的,”穆离渊仰起,挪近了些,看着江月白腰间小声说,“师尊把衣带解来给我就好了。”
“......”
江月白几乎想踹他:“你自己没衣带吗,上吊还要用我的?”
“用师尊的衣带,”穆离渊一本正经地解释,“才算师尊给的惩罚。”
“惩罚。”江月白,“对,是该好好惩罚。”
江月白抓住脚边人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在了桌上!
写满诗句的纸张错翻飞。
穆离渊伸手把飘散的几张抓了回来。
“几页诗这么宝贝。”江月白觉得好笑。
打翻的砚台墨四溅,顺着穆离渊的发淌,又蜿蜒过他的侧脸和颈肩,他想要撑起上,却被江月白住了肩,只得重新仰躺回去,了气:“这些纸页是我给小圆的诗册,还没来得及装订......”
江月白随手拿了张:“愿我如星君如月......”读到一半便把这张纸扔在了穆离渊脸上,“他小小年纪就教他这些?”
“只这一首,其余都是儿诗,真的,他从小看的书都是我亲笔写亲笔画的,措词用语都很注意,没有少儿不宜,”穆离渊解释,“这首是例外。”
“不该有例外。”江月白说。
“他总该了解一父母。”穆离渊狡辩。
“可以啊,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言巧语,”江月白指间忽然翻了一把匕首,住了他的,“我看你一也不怕死。”
“怕!当然怕......”穆离渊攥住江月白垂的袖,“师尊手轻一些,我恨怕疼的......”
江月白单手推开了刀鞘。
穆离渊立刻闭上了,双手抓着江月白的袖。
江月白手起,却没有刀落。
而是用刀尖蘸了墨。
冰凉的刀尖缓缓到穆离渊闭垂着的睫。
穆离渊猛然一僵,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