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忍耐着,一边呼沉沉地告诫自己说如今韩桃是病。
然而过了会儿,他就伸手圈住了韩桃,揽怀中更了些,缓缓动了动。
而韩桃仍旧是面颊绯红,睡得不省人事,如同他第一次真正与这位南燕的七皇殿相识的时候。
呼的气都是一向外,赵琨没声,又缓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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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琨看着怀中没有惊醒的韩桃,恍惚间想起他十六岁为质的时候。
那时他已经在南燕待了将近四年的时间,却还没有怎么仔细打量过这位七殿,因为韩桃多数时候都一人独角落之中。
南燕皇中人人都知的事,韩桃并非是南燕老皇帝的亲生之,当年南燕老皇帝掳安国夫人,不至足月而产一,虽是从了皇室的姓,却非皇室人,老皇帝将韩桃养了来,也不过问他的境。
直到几年后,原来的安国夫人,后的郑淑妃又产一女,便是八公主,老皇帝与郑淑妃开始对于那位八公主异常,韩桃的存在就逐渐成为了一个笑话。
这位七殿就像是这中特立独行的异类,没有嬷嬷为他扎发,他便披散发独行于廷之中;没有人教他诗文,他便手捧经书,自己研习作词。
年少的韩桃就有一副风采雅的好相貌,像极了郑淑妃,只是不得人垂青。
直到那日廷宴会,御园。赵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认识这位七殿。
光熹微地投,有层次地落在假山之间,因为中人都忙着筹备宴会,以至于寂寥小径无人问津。
那时赵琨存了偷懒的心,才走到这条小径上,却发现光不曾照见之,幽暗里,传来细微的哂笑与挣扎声音。
假山背后,几个年的皇连同太监将韩桃围堵住,嬉笑声不绝于耳,韩桃的衣衫被凌地扯开,连同裳被人往扒,几个太监都来使力,狠狠地摁住这位皇殿。光影接,韩桃的手指攥着假山的边缘,面颊上染着重的红。
他试图撑起背胛却又被压,那双看到了叼草而来的赵琨,然而神里却没有呼救的意图,只是隐没了息的声音,艰难地望着赵琨。
背后的几双手掌像是争先恐后地伸来,扯住他的发,上他的后颈,呼声起伏错着。
“皇兄,母后要是知我们这样对郑淑妃生的杂,会不会责罚我们啊?”四皇有些唯唯诺诺,“要不还是算了,大皇兄,二皇兄……”
“他生得这样一副好相貌,”二皇早已压了上来,将衣衫扯韩桃肩,“中这么多小黄门,都没他生得好,吾早就心——都使劲,待吾吃了,你们几个没把的也有汤喝。”
“可是二皇兄——”
太监们早都兴奋起来,齐齐喊:“多谢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