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
“那韩武仪说你可以去南风馆讨好他的皇兄,你就去?”
韩桃低低唤,衣衫不整地坐在书桌上,受着赵琨的手掌在衣衫里贴着他的腰,他因为吻势而微微塌腰去,就能使得离赵琨再近几分,这确实是他从南风馆学来的,如今也叫赵琨发觉了。
直到那日乌孙国的使臣喝醉酒闯后院,他拜托那个使臣,千万要送信给他们的王赫连异。但他也没寄太大希望,因为当时他送去的信无一例外都石沉大海。
袖中的药瓶掉了来,掉在地上咕噜噜转了一圈,到了书桌底。
挲他上的伤。
韩桃闭上,任赵琨推拉裹覆间肆意侵占,掌心托着他的后脑勺,像是要掠夺尽腔的气息,细碎黏的吻声在书桌前响起,他近乎整个人都挂在赵琨上,任意吻。
他是贪婪作祟,不得赵琨多喜一,喜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他愿意把什么都给赵琨,愿意在赵琨面前所有。
他低,想要吻赵琨,却被人淡淡地躲开了。
“没有了吗?”赵琨问他说,“你倒是放弃得快。”
“罪臣只有陛,”韩桃垂来,轻轻说,“陛要或者不要,都是如此。”
“……我后悔了。”韩桃垂眸看着赵琨,对上赵琨的看不其中神,或许有些心疼罢,但更多的却是犹疑与试探,赵琨不信他了,再也不信了。
“承恩侯,”赵琨沙哑,“承接君恩吧。”
韩桃说过,赵琨喜,他总是会愿意给的。
他好像一个笑话。
韩桃只记得自己睡得模模糊糊起了烧的时候,迷蒙里赵琨又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就好像真的不疼了。
一心就疼起来,韩桃固执地捧起赵琨的脸,固执地主动吻去,他吻开赵琨的,学着人侵占似的吻,连着呼也急促起来,但赵琨垂看着他,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反应。
“但赫连异收到消息来了。”赵琨的手掌探衣衫间,挲着他的腰窝,像是想摸到当年的伤,但如今摸着却很平整光。
“是,”韩桃被摸得微微了腰,目光微动,“但是他被韩武礼发现了,后来的事你都知,南燕与乌孙之间有,韩武礼用这个来威胁……赫连异回了国,我也被带回了皇。”
“砰”一声,发一散开,乌木发簪散到了一旁,韩桃躺在床上衣衫半开着,看着赵琨跪了上来。他伸手,想要来抓赵琨的袖,但赵琨不给他抓。
赵琨猛然伸手抓住他拉近来,他隔着衣衫贴近了赵琨,一勾住赵琨的脖颈稳定形,不知赵琨究竟在想什么,赵琨转示意他,叫他接着主动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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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琨最终将他扔在了床榻上。
可韩桃本不是这样人,他一松了手,悸动焦急的心渐渐归于寂静。
许久后,韩桃任赵琨抱着他往床榻走去,垂的衣衫遮掩了一切,只被赵琨咬过的肩,带着两个恶劣的牙印。他看见赵琨的结微微一动,好像沉寂已久的火山,隐忍着薄。
然而后来乐容还是嫁了,他的一切本没有意义,韩武礼却隐藏了一切有关于他的消息,将他困在了这座南风馆中。
他就微微低,又去咬赵琨的薄,想要学着赵琨吻他那样吻去,但是不得章法,他吻了半天,只发现赵琨面越来越沉,随即住他后颈,狠狠地反吻了回去。
第28章 昳丽的承恩侯
他受着众人的非议和嘲笑,从一个皇沦为后院中无名的倌儿,每日都被困在小小的屋里,偶尔有嫖客好奇地闯来想要看看是谁在这,也很快被护院拖走没了踪迹。
他一愣,于是又抬手勾上赵琨的脖颈
如果他说当年赵琨在屏风前听到的声音不是他发的,赵琨会接受吗,如果他告诉赵琨,自始至终他只对赵琨一个人这样过——
韩桃因为这个讨吻的举动面泛红,上还沾着光,他忽然意识到赵琨就是想看他放尊严的样,想看看他究竟能为讨好人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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