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么闷,你也不怕睡没气了去,”赵琨扯着被,低去寻人,“侯爷再仔细说说,是怎么发现寡人的?”
“不要。”
“说来给寡人听听,寡人好奇的……”
床榻上逐渐传几声压抑的声儿,一又没了痕迹,赵琨也钻被里去,抱着人胡亲啃,到最后韩桃被吻得受不住,自己揭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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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许久后夜渐,墙角的阿善缩在垫上,早就打起了盹。赵琨却又披上外袍,靠着床坐了起来。
韩桃实在累得厉害,正沉沉睡在他间,睡到面庞红扑扑的发散着意,额角都沾了汗,他衣衫半敞,膛隐着几梅痕,明明也不是少年人了,偏偏这睡姿还同当年一般乖。
赵琨想起那晚他从后边压着韩桃,抬掌毫不客气地人,听着人挣扎低哭的场景,连着间都有些发。
韩桃,他亏欠韩桃的太多,他如今还能同韩桃嬉笑打闹,可心底却又如何原谅得了自己。
“真该死。”
他恨不得用利刃划开自己的手,鲜血淋漓才叫还债,他又想杀人,杀了那韩氏兄弟,啖其,饮其血。
赵琨的沉沉发闷,最终只能将手掌探被里,挲过韩桃被打过的地方,勉叫自己得几分冷静。
微,他如今能弥补韩桃的,也只有叫韩桃上的毒尽快解了,哪怕是这毒引到他的上,叫他来替韩桃受这份苦楚也好。
夜沉沉,赵琨仰着靠在床边,最终叹了气。
第54章 他要守在边
几日后,韩桃与阿善相越发和谐,每日他除了必喝的两碗药之外,连膳也被陆得生换了药膳,不知是药膳吃多了的缘故,还是赵琨时时陪在边,韩桃脸上竟然还多了。
人逢喜事神,他与赵琨说开之后,心境更觉畅通,见他有好些,赵琨更是毫无保留的,连奏折也随他看随他批,只是当他批奏折的时候,赵琨就常往陆得生居住的两仪殿跑去。
午后光正好,云清风淡的,韩桃伏在书案前,笔尖沾了墨,又往阿善的脑袋上蘸了蘸。
“阿善,阿善,”他略有些苦恼地问,“你说陛是不是想偷懒?”
“喵——”阿善站起来抖了抖,把墨溅得到都是。
他淡淡笑了起来。
空青守在一边,瞧着这位七殿的确实比之前要活泛多了,心中也有些兴。韩桃正翻着折,就看见老宦官从外回来。
“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