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克力糖吗?”
顾淮俞嚼着糖,吃的牙都黑了,“我是我爸妈家的小孩,跟他们一块来的。”
顾淮俞被糖迷了心智,不自觉走了过去。
主人不说让他吃,顾淮俞也不敢主动去拿,只是不停地问,“哥哥,这是糖吗?”
顾淮俞有被吓到,但放在池旁那金灿灿一盘的巧克力糖果,还是让他咽了咽。
顾淮俞颜控这个病打娘胎里就有的,看见相好看的,嘴就甜的不得了。
商延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巧克力糖,知他想吃,却没说话。
林白安哼了一声,“叫你不记跑。”
顾淮俞睛直勾勾盯着那盘糖,自动忽略商延的问话,明知故问,“哥哥,这个是什么?”
顾淮俞立刻转过,睁着大睛,坦率地承认,“想。”
顾淮俞吃痛地回来,“你怎么又打我?”
那次见面没多久,商延就跟他母亲去了国外。
顾淮俞说这话时,还在用一渴望的、纯真的神看着商延。
“甜不甜呀?”
于是,商延大发慈悲给了他一颗巧克力球。
顾淮俞也没来得及解释自己不叫林白安。
不等商延说话,他自问自答,“看着就甜,一定很好吃。”
听到这个名字,顾淮俞咀嚼的动作一顿,慢半拍地站起来,糊不清地说,“我在这里。”
在讨人喜这方面,顾淮俞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他也不害羞,乖巧地叫商延,“哥哥。”
章
“林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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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说到这里,再铁石心的陌生人也会被逗乐,然后给他一颗糖。
刚走几步,后响起一声音,“你想吃?”
◎就这个打扮还想去泡男人?◎
商延从盘里拿起一颗巧克力,见顾淮俞睛都亮了,他故意剥开自己吃了。
商延不比顾淮俞大几岁,此刻却摆少年老成的模样,问,“你哪家小孩,怎么来的?”
商延还是没搭理他。
正在潜泳的商延钻面,问顾淮俞,“你叫林白安?”
商延嫌弃地递给他一杯果。
他还要打,商延声冷冷地说,“你什么?”
但商延显然不吃这,冷看着顾淮俞。
这是专属小孩与家独有的可。
顾淮俞自然而然坐到一旁,迅速剥开外包装嘴里,还不忘冲商延讨喜一笑。
林白安拽过来,摊开顾淮俞的手,用力在他手背拍了一掌。
顾淮俞背着手往后缩,“嘛要伸手?”
商延语气忽然冷来,“我凭什么要给你?”
看起来很不好惹。
顾淮俞又朝那盘巧克力蹭了蹭,“这是糖吗?”
林白安找过来的时候,顾淮俞已经在吃第五颗糖了,两边腮帮得鼓。
等顾淮俞站到灯,商延才看清了这个脏小孩。
看见漂亮的就叫,看见帅的就叫哥哥,一都不怕生。
七岁的顾淮俞正在换牙期,徐方姿严禁他吃糖,命令的很死,顾大钧也不敢偷偷给他。
顾淮俞围着那盘糖转来转去,见实在没戏,他只好恋恋不舍地往外走。
顾淮俞倒是也不失望,直勾勾看着他,还问,“甜吗?”
商延皱起眉,“你是谁?”
商延无疑是属于好看的范畴,五官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但板着脸不笑时,眉间就会透凌人的盛气。
这个脏小孩的心机是一就能看来的,但却不是那令人厌烦的耍心机,就像小狗讨一样,它越是心机你越是觉得好玩。
衣服皱的,膝盖还有一块泥渍,发凌,还跑了汗,灯一照,发亮晶晶的。
林白安不知这里还有第三个人,转看到泳池的商延,对视上那双漆黑冰冷的睛,他缩了一脖,拽着顾淮俞赶跑了。
不等顾淮俞说话,林白安怒气冲冲走过来,“找你好半天,你躲这里什么?把手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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